“行行,心里有数。”
俩人又聊会,薛钊提着个小口袋闪人,里面装着三分之灵米。
薛明对儿子还是挺信任,所以就少问句话。如果他问,绝逼会把丫关在家里,因为薛钊要去地方,叫盛天。
半晌,他才吐出口气,问道:“每天就这多?”
“对,他们有严格测验,再多就会承受不住。”薛明道。
“唉,可惜……”
薛钊非常遗憾,顿顿,又道:“对爸,朋友跟说,最近发现高人,让去瞧瞧。”
“高人?是道士?”薛明忙问。
待她消失不见,父子俩才捧起碗,有点搞笑般注视着白粥,没办法,紧张啊!
酝酿好会,薛钊凑过头,小小喝口,然后品品滋味。
般稀粥,都带着股寡淡水味,但这个不同,只觉清香柔顺。这粥顺着喉咙,滑落到胃里,稍等几秒钟,便觉股细细热流从体内涌出。
就像喝口大补药酒那种感觉,不过没那强烈,温和自然渗入四肢百脉。
薛明那边也差不多,神色极其复杂。
不好,生活水平低,大家就是按这分,没想到还要轮回……”
他稍微感慨下,就淡淡揭过。
父子俩就像两个穷逼样,坐在这讨论分配比例,或许很滑稽,但在他们圈子,如今斤两都要死死抠住。
不多时,陈姨开始上饭。
先是几盘清淡小菜,然后是面食,最后是两碗白粥。这白粥稀厉害,清亮亮勉强能看出点黏稠,上面飘着几粒米。
“不是,就民间。”
“不是道士就好,现在全国道士都被登记在册,们可碰不得。”
“啧,哪有那傻?”
薛钊满不在乎,道:“其实也没什,京城里这多家,谁没暗地搞小动作?听说看相算命都涨价。”
“别人是别人,们是们!”
真!
果然是真!
即便他们早已获悉,但此刻亲口尝试,也忍不住激动莫名。
薛钊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饮食习惯偏现代,多少年都没喝过粥。这会却点不剩,恨不得连碗底都舔干净。
“呼……”
她边端边嘀咕:“不知道你们要干嘛,非要喝稀粥。稀粥就算,可这也太离谱,你们能吃饱?”
“最近应酬多,就想喝点粥刮刮油水。”
薛明摆摆手,笑道:“你忙你去吧,们自己来。”
“行行,也管不着。”
女人嘟嘟囔囔离开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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