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斋修
是另
套体系功法，感触不深。顾玙却异常认真，这是非常宝贵经验，好好研究，绝对可以提升启灵成功率。
妹子说声音，讲科学点，是潜意识中负面情绪。讲玄乎点，应该叫心魔。
除
婴儿，每个人都会有负面情绪。从上学到上班，与各种各样人接触，形
“……”
她先是怔怔，感受着眼中世界精致与美妙。随后，她才扑到小斋怀里，身子轻轻抖动。
“哎哟，怎
还哭上？”小斋笑道。
“
才没哭。”
她猛地又钻出来，虽然红眼眶，倒真没有掉眼泪。
“咳咳咳！怎放这多盐，你是炒芹菜还是炒咸盐呢？”
“小秋，今天陪睡，不许偷跑！”
“嗯，这个字写不错，继续努力！”
“哥哥……”
“姐姐……”
意识好像越来越小，越来越黯，最后飘在片虚无黑暗中，点灵台火如风中之烛，随时都会熄灭。
她苦苦坚守，面容已有些轻颤，而紧跟着，她脑中又现出个个或凄惨或愤恨声音：
“她害死自己族人，打死她！打死她！”
“啊，不要杀！不要杀！”
“旦成草鬼婆，便再无亲情可言，孤苦到死。”
“没事就好，你先稳固下，过两天再修习食气法。”
顾玙由衷高兴，顿顿又问：“对，你刚才看到什？”
“不是看到，是好多声音在干扰，有阿伯，有师父，有被杀人。几乎就要撑不住，又忽然听到你们声音，然后就，就好。”她不是很能形象描述出来。
“只有声音，没有虚幻画面？”
“呃，好像没有。”
她神色定，这两个声音就像两个太阳般，瞬间驱散黑暗。
仿佛体内有什枷锁被打开，种种虚妄全部消失。那道凉意再次出现，并化作条银龙往下游走，在丹田处缠绕盘旋，形成团薄薄白气。
“呼……”
顾玙放下手，不由松口气。就差那点点，他就要收回灵气，以保龙秋平安。不过瞧她样子，必是成！
俩人耐心守候，过好半晌，妹子终于睁开眼。
“你杀六个人！六个人！”
这些声音纷纷杂杂，似从深渊中疯狂涌出，不断冲击着龙秋意识。那点灵台火闪动摇摆，被道道尖啸嘶戾包裹，岌岌可危。
她面色愈加惨白，感觉身体越来越冷，马上就要堕入寒彻孤绝深渊。
正此时，从那无尽黑暗中，突然又响起两个声音，轻柔和缓：
“小秋，你喜欢哥哥还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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