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动。
他又加大气力，再次
提。
“汩汩
“……”
顾玙睁大眼睛，顺着方向缓缓游去，心脏扑通扑通
跳动。如果没错，自己曾感受过类似波动——五道河那块鱼骨！
鱼骨意义无需多言，残缺食气法，幻术，些杂闻游记……直接奠定
自己修道之基。
而这个东西恰好在节点，不知为何，莫名压制住灵气。
它里面会有什
？
“那湖里是什？”
“还没头绪，
潜三五米，就先上来。”
“听师父说，那些先辈可以潜到很深，但什也找不到。从这白雾出现，湖水才变得如此古怪。你要是觉得难办，那……”
“无妨，再试试。”
顾玙略歇会，便接连实验，分别从不同地方入水。慢慢，他有些适应湖中环境，潜也越来越深。
“但愿如此。”
仨人再次到湖边，他腰间系绳子，另端绑在大石上，由小斋看护。
他站在青岩上，稍纵身，扑通就钻进去。
咝！
刚入水中，难以承受寒意就从四面八方涌来，硬生生渗入骨头缝里。他灵力疯狂运转，游走周身，这才抵消不少。
几乎瞬间，顾玙就生出种让自己都害怕想法，可随即就摇摇头，将那丝念头抹掉。
他费劲拨开水草，双手阵摸索，半天才发现那个东西。
约莫巴掌大小，黑乎乎，就像块不起眼方石头。顶端似雕着条龙，龙身有空隙，可以用手指扣住。
这个，应该是方古印。
顾玙顿片刻，眼神凝，用手扣住龙身，往起提。
当第五次下去时，天色已然黯淡。
“汩汩……”
特有水流声在耳边作响，周遭满是碎冰，泛着蓝森森幽光。深处浮力更强，顾玙用力冲数次，终于口气怼到湖底。
颇为意外，湖底不是光秃秃片，而是被种不知名奇特水草覆盖。绿油油缠绕、招摇，似古老废墟，时光遗弃，静谧且诡异。
突然间，有丝异常波动从神识中闪过，转瞬消失。
白城有很多河沟子，他自小玩闹，水性不错。但这湖水重力和浮力都超乎寻常，平日划，就能窜出数米，现在却十分困难。
他就像在大块果冻里游泳，而且越往下，越觉吃力。潜到三五米处，已有些不支，迅速向上方游去，同时拉拉绳索。
小斋见绳子晃动，用力拉拽，就听哗啦声，顾玙露出头。
岸上火堆早就架好，他凑到旁边取暖，司马彻忙问：“顾道友，你怎样？”
“没事，缓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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