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他把布扯开,露出根淡黄色木头。
“嗬!这是黄花梨吧?可以可以!”
老头神态大变,上来左瞧右看,颇为兴奋。当即,俩人谈好价钱,工作台摆,就准备开料。
小斋选这根是糠梨,油色较少,首重纹理。
“木料?”
方叔瞅瞅那根棒子,也没细问,而是道:“小玙,看你最近好像没啥心思摆摊,咋,有啥困难?有难处尽管跟叔说。”
“没有,就是接几单生意,忙着做香呢。”
“那就好……”
俩人块往出走,方叔又道:“你这小子啊,当初可是凤凰集金蛋蛋,你不能念书咱们都可惜啊。千万别走那歪门邪道,有事就言语声,老少爷们都在。”
顾玙无暇欣赏,老房子最容易受潮,何况还有那多香料。他早早就爬起来,跑到西屋做好防潮措施,又把房上瓦检查遍,确保安全。
他回来已经两天,始终没空,今儿适逢有雨,便也偷个懒,没有上山修炼。
至于盛天发生事情,顾玙概不知。那天听对话之后,他在经过包厢时,便随手弹出两道灵气,无知无觉侵蚀对方经脉。
因为普通人身体和灵气是不兼容,若有人引导,那便是滋养;若没人引导,那便是损害。顾玙就利用这个特点,鼓捣出个小招数,所以当贺、李二人经脉受损,自然会产生病症。
老实讲,他觉得那俩人很坏,并且侵犯到自己与朋友们利益。尤其是曾月薇,从这姑娘提醒自己快走时,他就已经把她当朋友。
老师傅辈子窝在白城,没啥机会见到珍贵木料,还显得挺郑重,启动竖锯,小心翼翼推,只听哧啦声,就切下块。
顾玙拿起瞧,不禁吓
“呵,叔您放心,心里有谱。”
说着,俩人到街边,各自分开。
顾玙骑车往北走,很快到城郊。那里有座木材加工厂,规模特小,也是勉力维生。他进厂区,见里面颇为空旷,角落里堆着废料,任凭风吹雨淋。
他找找,在个仓库里发现位老师傅,便问:“大爷,您这能开料?”
老头花镜耷拉,问:“什料?”
还是那句话,踏上修行这条路,甭管再怎平和,也自知与旁人不同。
所以他不打脸,直接怼死。
当挂钟敲过八点,顾玙吃过早饭,将那根黄花梨包裹严实,随即出门。推着车刚出去,正看着方叔从不远处过来,遂道:“叔,有活儿啊?”
“有个力工活儿,这过去,你干嘛呢?”
“哦,朋友给块木料,去厂子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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