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
顾玙背着包下楼,先退房,便直奔西边而去。这条路比较偏,起初还能看到几家铺子,走着走着就变成野地。
两边只有些老旧砖厂和瓦厂,用栏杆围着,安静冷清,不知有没有人。
再走程,前方地势渐高,显出小片树林,稀稀拉拉样子。路旁也多座小院,个人在院中摆弄蜂箱,正是老李头。
顾玙瞧这景象,心中更加笃定。那幻境便是借助此地,加以扭曲夸张,来达到恐吓人效果。
“哦……”
他抿抿嘴,想上楼,脚却死倔死倔扎在原地,显得颇为挣扎。
女人见他不动,奇道:“还有事儿?”
“呃……”
他纠结片刻,终问道:“有个养蜂老李头你认识,想买点原蜜。”
句话就给噎死,又是无言以对。
……
次日,晨。
今儿天气很好,阳光和煦,浸润着雨后清新。地面脏水横流,泥泞不堪,却挡不住赶早热情。在镇东唯菜市场里,早已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顾玙感受着这股生机,心情也是愉快。他本想找个地方吃饭,结果踅摸圈,没有专门早点铺子,只好在市场寻个摊子,露天坐。
”
“呵……”
顾玙笑笑,头次觉得这股人味儿特亲切,特有安全感。他洗漱完毕,把背心挂起晾干,又pia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得摸过手机,敲几个字过去:
“睡?”
“正在努力。”
不过如此想来,它倒像故意引着自
“认识,从这直往西走,走到头有个小房子,那就是他家。”
“哦,谢谢。”
顾玙问清地址,这才上楼。
他不是作死,只是经历昨晚诡异,忽有种感悟:修行本就是逆流而上,求机缘,拼天命,很多事情都在念之间,尤其生死。
以自己在凤凰山经验来看,灵气绝不会无缘无故躁动,很可能有什东西在干扰。而这次到五道河,或许就是自己机缘。
四根油条,大碗豆腐脑,辣子多放。吃是倍儿巴乱蹦,就像咸党干掉所有异端,普天同庆。
搞定早饭,他返回旅馆,那女人也拿个碗在吧台上,随口问:“今天退房?”
“会就退。”
顾玙停下步子,问:“大姐,到白城车都几点来?”
“十点半有趟,两点有趟,晚上还有趟。”
“哦,没什事儿,就是说声谢谢。”
“白天不是谢过?”
“这次不样,反正谢谢你。”
“唉,你知道,有小秘密男生特别GAY。”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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