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自嘲笑:“学姐肯定不认识,因为从未试图出现在学姐世界里。”
谢池觉得卑微暗恋人设吃香点在于矢志不渝深情、令人动容专坚定和愿意为之付出切破釜沉舟,而不是卑微带来自卑抑郁和不讲理死缠烂打,光点草卑微和毫无下限地夸赞蒋薇只会让她厌烦,毕竟这种话她从小到大听太多,
[怎看不懂呢]
[让你看懂还是池崽]
鬼女和谢池坐站,个隐在死寂般黑暗里,个被浅淡月色照耀,竟诡异和谐。
谢池猛地后退两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他脸上闪过狂喜,眸光剧烈波动。
“学、学姐,是你吗?”谢池颤声道。
他们礼服上碎钻和亮片在黑夜里闪烁着暗芒。
谢池经过排排座椅,就要靠近舞台,晃眼看到倒数第三排座椅上坐着个人!
那里之前明明是空。
那人隐在黑暗里,脸看不真切,只有头上黑纱随风轻微摇动。
鬼女?
谢星阑:“你就可劲儿骚,鬼女听不见,听得见,骚给听是吧。”
谢池乖巧道:“哥哥,错,俩在起才是旷世奇恋。”
谢星阑低笑声:“小嘴真甜。”
“那你要不要亲亲?”谢池坏笑,眉梢微挑。
谢星阑:“……”
[学姐???]
[what???]
这声带着长达年半思念和跨越生死永哀,在大剧院里浅浅回荡。
那只干枯瘆人手微微颤下,随即个毛糙到分辨不出性别声音响起,带着浓浓恨意和怨念:“你是谁?”
鬼女嗓子似乎被大火毁掉。
谢池挑眉,淡定走近,那人并没有转过身,而是突然伸手拦住他。
那只手干枯焦黑,正往下滴着粘稠发黄尸油,味道令人作呕。
谢池视若无睹,他知道鬼女朝他伸手是问他要信物。
信物已经被他挂在外面树上,谢池并不慌张,杵在那里动不动。
[没带信物他进来干啥?]
荒废年半,大剧院里蛛网密结,蛛丝缠绕,窗台地面都落层厚厚灰,半点瞧不出当初华丽亮堂。
脚下鲜红地毯延伸向破落舞台,地毯上似乎是暗红血迹,斑斑驳驳。
谢池顺着红地毯往里走,似乎是惊动老鼠,剧院里登时阵窸窸窣窣声响。
十点十七分,钟声在剧院里回荡,久久不绝,舍友讲述场景也逐渐展现在谢池眼前。
钢琴弹动,美妙钢琴声流出,舞台上人影幢幢,亡魂旋转舞动着圈又圈,乐此不疲,似乎永远不会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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