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是个特别浪漫
女人，她高高兴兴地生下
，并
直告诉没什
见不得人，是自己之前想不开，特别在意。”
“那她也不记得鱼人样子吗？”谢池问。
“不记得，”陆闻笑，“但这并不妨碍她坠入爱河，二十年如日相信她终有日会再见到救她那条鱼人。”
谢池突然明白陆闻善良正直是从哪里继承。
“所以你是人和鱼人混血？”谢池问。
确存在，在家附近博物馆里曾见过几百年前人类手稿，似乎是有人画下鱼人样子，但不知是真是假，画稿里，他们面容丑陋，鱼唇、青白眼、陷进去只有两个小孔鼻子，密布着鱼鳞人身，还有裸露在外硕大——”
陆闻轻咳两声：“你知道意思。”
“嗯，”谢池有点尴尬地转移话题，“那那些被献给鱼人少女怎样？”
陆闻道：“部分是淹死，尸体漂浮到海上，被人们打捞起，部分则安然无恙地被人发现在沙滩上。”
谢池问：“遇到鱼人被鱼人救活下来，没遇到淹死？”
陆闻道：“算是，刚生下来，完全是人类婴儿样子，慢慢长大，身上会逐渐出现鳞片，离大海越近，离海水越近，身上鳞片出现越快，所以后来才吵着闹着要搬到城里远离海边，因为不想最终浑身鳞片脱离不水。”
“那些人和鱼人后代，有两个发展方向，个就是在大海感召下，最终浑身密布鳞片，离不开水，在某日跳入海中，再也不回来，个就是远离大海，勉强维持人型。”
谢池点头，惊异之余又有点感慨，他接着问：“那你说血统觉醒？”
陆闻道：“鱼人血统觉醒很困难，觉醒后脸上这些鳞片就会褪去，但想它们出来，它
“对，活下来就是被鱼人‘享用’过，”陆闻道，“她们中部分会怀上鱼人孩子，不可堕胎，只能生下来。”
谢池看眼陆闻密布鳞片脸，瞬间明白，陆闻知道谢池是在说正事，并不觉得有什尴尬，干脆直接脱下上衣，背过身，向谢池展示密布鳞片后背。
谢池看着那些鳞片，瞬间然：“所以你母亲是……”
他觉得有点冒犯，及时止住这个话题：“抱歉。”
陆闻却很坦然，笑道：“不是你想那样，妈不是那些被丢进海里处女，妈年轻时候性格很活泼，喜欢开着渔船去海里玩，然后有次遇到,bao风雨，船意外被浪打翻，妈差点死，她是被鱼人救上岸，上岸时候已经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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