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面世界还是很正常,可怕只有斯然个人而已。
哪怕是被戚封剑击到连连喷血,殷衔脸色也从未这难看过。
他额上青筋,bao出,双目满是红血丝,张惨白脸都因为愤怒而有些涨红,差点咬碎口牙:“你倒是伶牙俐齿,可是呢,光会说可没用,真以为自己凑巧击动阵法就能将其破除?未免想也太美点!”
斯然双眼眸格外平静,他直接转向戚封,道:“戚长老,宗内有金木水火土五种单灵根且修为在出窍期以上剑修吗?”
戚封长舒口气,之前压抑在心头愤怒与焦灼扫而空,在当初玉清丹之事后,他就对斯然产生种莫名信任。
越想越生气,他是那种越是愤怒,整个人反倒是越冷静性格,汹涌怒火在心头灼灼地燃烧,而大脑却仿佛浸透冰水。
“这位绝炎宗宗主,”斯然这样说着,眼睛却没看殷衔,而是盯着半空中阵法,脑海里飞快将破阵之法又重新演练遍,嘴里也没停着,“强扭瓜不甜,感情之事讲究就是你情愿,为何要执着于人不放,天涯何处无芳草,趁早放下,你好好大家都好——你以为会这样说?”
斯然冷笑声:“不好意思,只想说句,弱鸡就不要学人家黑化,人贵有自知之明,不是你你非要抢过来,就得有抢过来本事,真打起来打不过就想着搞幺蛾子?行啊,不歧视脑子不好人,你要真能搞起来也不错,可惜——”
他在心中演练好破阵全过程后,微笑给最后击:“可惜你这精心准备阵法,好像有点弱啊?怎办?谋划这久就要失败好着急呀,生气吗?”
殷衔整张脸都黑透。
这是种很奇异感觉,斯然看似实力般,整个人却充满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超脱之感,很难用言语去仔细形容,就仿佛是站在天际俯瞰着世间般,展露出来部分只是冰山角,而其身后却蕴含着无穷无尽神
而在场围观众人们内心也不平静。
这群修士们何时听过这种骂人方法,平日里最多也就骂骂像“*人”“放肆”“不得好死”这类词,粗口些就问候下八代祖宗,往往气得还都是自己。
没想到这世间竟还有这等个脏字不带,扎心起来却扎个准高端喷人法。
年长些倒还矜持点,只是默默地记几个句子,年轻点小弟子们均是满脸打开新世界大门震惊表情,喃喃道:“外面世界都这可怕吗?”
见多识广且四处游历过戚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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