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然略
思索，便道：“
要承认件事情。”
“当初挫绿头蚁
脑袋，并不是真为
它们种群和谐，就是单纯馋它们身子……呸，不对，馋它们脑门上那点翠石矿。”
云漠：“……”
在斯然开个好头之后，云漠也道：“……早些年时拔戚长老赤羽狐条红色尾羽，下山换灵矿给墨剑，这件事情，戚长老
云漠：“……”
云漠低垂着眼眸看着斯然，面前这个少年比他要矮上小半个头，但是头顶兔耳却给他拔高点身高，兔耳微微垂下，绒毛炸起，代表着内心紧张和恐惧。
斯然眼睛偏圆，从略微俯视角度看过去，就更显得那双眼睛越发圆溜溜，他瞳色很深，几乎是纯黑色，每当他笑起来时候，那双眼睛便会弯成对月牙，每根发梢似乎都在表达着主人好心情。
也许是因为自己沉默过久，云漠看到斯然眼珠滴溜溜地转圈，白生生小牙齿不自觉地咬下嘴唇，头顶兔耳摆来摆去，上边绒毛根根地竖起来。
云漠移开目光：“下张字条呢？”
云漠两边嘴角微微上扬。
个标准，皮笑肉不笑。
说是皮笑肉不笑也不够贴切，云漠看上去是很认真地在做着表情，两边嘴角上扬弧度模样。
只是配上他毫无情绪双眸和除笑肌外，其余均安静如鸡脸部肌肉，再加上本身气质加成，看上去莫名地有种冷面杀手在猎物死前最后丝怜悯。
斯然笑容僵。
斯然眨眨眼睛，不太明白云漠之前那段漫长沉默是什
意思。
不过他也没多想，说不定云漠在剑术上突然有所感悟呢，修真界天才不都是这种，顿悟如同喝水，升级如同吃饭，灵光现就能修为三连跳。
他低头去看下张字条，这次是“互诉衷肠”。
这词意思差不多是说出心里话，只是……斯然想，他和云漠关系应该没好到这种程度。
人和人之间都是有距离，往往实际上距离比表面上距离还要大，他不认为自己和云漠可以互诉衷肠，不过这个词操作性很强，限制没那严格。
他默默地低下头，戳着那张字条。
字条这次格外仁慈，哪怕是这种阴风阵阵相视而笑也给通过，斯然长舒口气，再次抬头时候，云漠总算是恢复比较正常表情。
斯然习惯性笑笑，刚想看下张字条，就听到云漠问：“很可怕吗？”
斯然：“……”
斯然小心道：“也不能这说，应该叫，对敌人很有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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