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真要等历无病这个时候杀
亲娘吗。
到内殿门外，血腥味更浓，地上躺着断手
太监，还有
具尸体——
顾兆看，不是太后，应当是太后身边伺候宫婢。
不是就好。
此时历无病双眼发红，已经是疯魔状态，手里拎着剑就要砍太后，殿里其他人都吓得不敢动，那群御医早都吓瘫软。
顾兆先是蹙眉，苟贵腿软差点栽倒在地上，拉太监问怎
回事。
“回苟公公话，太后刚过来，圣上、圣上——”小太监吓得哆嗦说不全话。
黎周周说：“皇后呢？如今生怎样？”
“进去说。”顾兆问：“郑祖父请来吗？”
皇后发动日子在即，郑祖父同徒弟已经住宫里太医院半个月，比他们近，此时跟着御医都在寝殿候着，里面是接生稳婆。
身份就往里闯。
“……请顾大人顾夫人跑趟宫里，皇后发动，圣上他担心则乱……”
苟总管说含糊遮敛，顾兆听到担心则乱就知道历无病肯定是有些疯，容烨这可是拴狗链，生孩子痛苦，怕是刺激到历无病。
不过要是容烨真出什事，他和周周去宫里那就是送人头，顾兆有自知之明，他们夫夫还不够格能镇压住历无病。
而且这次请他们入宫，怕是苟贵擅作主张来，历无病根本没有发话，这会怕是急着——
顾兆上前，大声说：“圣上！皇后还在等您呢。”
根本听不见似得。
“十四，小容还等着你，你别吓着他和孩子，他现
永双殿用地龙，几人进正殿，来时寒气雪花就化开。
苟贵让太监拿干帕子，让顾夫人顾大人擦擦头上身上寒气，就内殿历无病怒不可遏疯狂声：“朕今日先杀你。”
是女人串大笑，说这是历无病报应，历无病这逆子就该死绝，不可能有后代，就该死绝死绝——
谁能同历无病说这番话，整个大历也就历无病亲妈，太后。
顾兆蹙眉，路急匆匆往内殿去，跟苟贵说：“还愣着干什？叫太监‘请’太后静养，雪天路滑，记得捆太后上轿。”
“去吧。”
“走。”
黎周周和顾兆同说道。
或许真是那半个朋友吧。顾兆坐在马车中想。人自是有趋利避害本能，在封建社会谈和皇帝皇后朋友情谊有些过分，历史上多得是卸磨杀驴，可有时候理智分析完，感情上依旧是坚定。
进宫门，雪越下越大，顾兆和黎周周在雪中快步疾走，苟贵到后头都是用小跑，他腿短跟不上前头两位，直到到永双殿，闻到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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