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柳树才知道他时念头说话,在绝望中想把妹子送到昭州,没成想,男人默不作声全都给他安排好,当时心里也高兴感动,后来生龙活虎起来,也能自打脸,不提纳妾这事。
柳树给妹子收拾包袱,这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能不能再见上,便是吃喝用都给准备上,他摸着妹子头发,说:“你别想不开,活着比什都强。”
柳家妹子也知道,因为她这事,给阿哥遭许多是非,其实她对着曾经未婚夫秀才郎退婚也没多少伤心痛苦情绪,最多还是自责内疚,因为她连累关心疼爱她阿哥。
“你知道就好,咱俩是亲兄妹,你就当你这条命是,别轻易想着死,好好活下去。”柳树给妹子包二百两,“你拿着,别为男人花钱,好好过日子。”
那王八蛋秀才纸片诗就把妹子给糊弄过去。
条胳膊攀着男人脖子,又支零破碎散落下来,可哭着骂着咬着男人肩膀。
“都怪你都怪你,就知道你是不是早就想别人。”
回应他是更凶猛。
柳树心里踏实,嘴上还故意说:“你就是瞅不高兴,就是不想要。”
可说着说着便委屈,也低头,哭着把眼泪鼻涕蹭在男人肩头上,服软,“不想你纳妾,你别有别女人,好害怕,真害怕,怕她真没,怕你不要,大家都说怪……”
“要花钱,也是男人给你花。当年嫁进严家,你哥夫在官学念书,书读得好得银子,还知道回来给带匣子点心、布料。”
后来他们家吃点心老是碎,直到男人当官,家里富裕,柳树才能见到片整点心,他都知道,整点心家里长辈舍不得吃,要送人,只有碎能进嘴。
男人不说话,可他记得。
“不管你爱不爱听,咱们亲也不跟你说虚话,你现在都这副样子这个名声,还怕它更坏哪里去?这样更好挑男人,把
“没人怪你,不是你错,那王八蛋你就该撕他打他。”严谨信正经说。
柳树没听过男人说这糙话骂人话,愣下,噗嗤给笑,又嘟囔说:“你还是官老爷,咋能说人家读书人秀才是王八蛋,传出去不得又是事。”
“不过他就是王八蛋,没个男人样,臭乌龟。”
严谨信拿手抹抹柳树脸上泪,男人手掌粗糙又大,糊柳树喊疼,声音有些撒娇和依赖,也有天然泼辣和生气,可严谨信很喜欢,说:“床上别说别男人。”
“知道。”柳树咕哝声,“你慢点,再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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