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信言好,柳树看桌上纸笔乱糟糟,知道男人爱整洁,定是要收拾好才出去,便自己起身先洗,洗完上床睡觉。等柳树走,严谨信望着
严父也想黎大,以前京里还有黎大作伴说个话,能讲到起,现在黎大家走,他去天桥瞧热闹听评书都没啥意思。
书房中,严谨信考校完儿子功课,望着窗外略是有些出神,院子里小树和爹娘又说起黎家种种,背后响起儿子声:“父亲,您是不是也想顾叔叔?”
“你顾叔叔在昭州施展抱负,是应当日殿试时君子所言,肯定是不愿现在回京。”严谨信言不对问说道,又想到如今京中局势混乱,各位皇子已不是暗里你争夺,他如今即便是能调兆弟回来,可回来又如何?
定不是兆弟所愿。
最好是圣意已定,新皇登基,到时候他也能在晋升晋升,调兆弟回京,也有好去处……
开心。这才是小孩子嘛。柳树看正经坐在书桌后头儿子,不由想到福宝,也不知道周周哥咋样,梁管事去唐州,差不多也该回来吧?
“阿爹。”大白自椅子上下来,规规矩矩叫人。
柳树:“洗手吃饭。”
“是,孩儿晓得。”
“……”股子板板正正味,养孩子有啥乐趣,柳树是叹气。大白关心问:“阿爹何事忧愁?可是孩儿多看书让阿爹牵挂担忧?”
这便是还有多年。严谨信想到此,心中叹息。
等严谨信独坐时,便添盏酒,用就是兆弟相送琉璃盏,饮杯,心中对朝堂局势对远在南边兆弟无限愁慨,当即提笔,纸上笔锋游走,气呵成——
“你在书房磨蹭什?偷偷喝酒不叫。”柳树推门进来。
严谨信便放笔,替小树倒盏,夫夫二人吃杯酒。
“对热水烧好,泡个脚该上床。”柳树才想起来他是来书房叫人,不是吃酒。
柳树:“别跟念叨这些。”听得他头大。见儿子是关心他,又只好说:“跟你没关系,想周周哥,也不知道梁管事信啥时候回来。”
大白便道:“该回来便会回来,阿爹莫要太心急。”
“……知道。”柳树说完,恍惚觉得不对,被个小孩子给念住。算算,再说起来又是通道理,他算是怕这父子俩。
家人吃过饭,照旧是父子俩去书房,严谨信得考校严柏川学问,柳树则是看看账本,或是跟阿奶婆母说会话聊聊天,如今家里杂物有仆人干,也不需要他忙活什。
“也不知道周周哥咋样。”柳树提不知道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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