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言：“
行过最南便是金都
，还有更偏远南边
？”
“只是传道授课，孙大家客气，何谈请字，折煞等。”
众人应声。
孙沐便说：“昭州比金都还要远南，昭州在那徒弟子清没赴任之前，整个州没有官学，自然不是给秀才讲学。”
众人：……
当年明源出事，她回来后，在宅子里闭门谢客，只有这几位十几年如
日定时来拜访，逢年过节送礼前来，因为得过丈夫相助提点，便直记着恩情。
虽不是关门弟子，但十分记着恩情。
孙沐颔首，应可。孙夫人提及，“昭州穷苦，他们愿意去便去，莫要诓骗他们。”
“哪里是那般人。”孙沐玩笑句。
孙夫人也笑。
明千里，月明千里……”孙沐小心拿琉璃盏，上面模糊团明月，清清亮亮，“送去夫人那边吧。”
孙忠合木匣子抱便去。
孙沐看完两封信，起身便去夫人院子。孙夫人得月明千里琉璃盏，当下让人倒梅花酿，外头便说先生来。
老夫妻相顾无话，对坐饮着梅花酿。
孙夫人喝盏，说：“这琉璃盏名字起得好，做也好。”
不是给秀才讲学？
之前还没官学？
这昭州得穷苦偏远成什
样子。
那他们这些人去，
年轻时，孙沐才学风流，出身名门望族，底蕴深厚，可只有亲近人才知，孙沐性子其实也有几分玩兴促狭，不然怎会生明源也是如此？
不过那也是年轻时，傲气有，脾气大。如今暮年，能前往昭州，还都是敬重他，便不好坑人家。
孙大家名声远扬，尤其是在滁州，更是文人心中‘圣人’。接拜帖纷纷前往，或是论文章，或是说诗赋，末，孙大家说想请各位帮个忙，十分艰苦，请各位三思后行。
众人听还没听，先纷纷应声，孙大家只管提便可，粉身碎骨浑不怕。听所请，众人纳闷，这有什，不过是去官学讲学教秀才读书罢，算不得什艰苦。
不过，昭州是何地？在哪处？
“是新收徒弟，写起文章总是缺些风流，诗赋更是木讷不成，起琉璃盏名字却好。”
“头好便极好，不可能悉数全占。”孙夫人道。当年她明源样样好，可……
又是饮杯。
孙沐也饮杯，说：“改日府里下帖子，想宴客，子清因缘故得罪人，被下放到穷苦偏远昭州，当日心中无暇顾及他，现如今他在昭州，想盖官学连个夫子都找不齐。”
“该办。”孙夫人摩挲琉璃盏说几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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