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招商
琉璃是赚钱捞银子大头,椰皂能卖多少?而且看来信,椰皂是昭州本地几家商贾与黎家起做买卖,而琉璃是顾师弟家主意,遮掩着旁人。
梁子致看完顾师弟来信,听出是哭穷,因此给好好卖通,不过那琉璃也确实是个稀罕好物,以前没听过见过。
把老师那份礼连同书信,加上他信起送去滁州。
梁子致做完,才泛起疑惑,这三五是何意思?每月号三号五号吗?就顾子清那两把刷子,还真要去教学?
当他没听出来,这是写给他求救,实则是想让他给老师敲敲边鼓,求几个学问好去昭州教学。这小心思。
破菜干粮,是路辛苦着过来。”顾兆说起来也感叹。
听镖师说,孟见云这般说装投奔亲戚难民,那还真是路抠搜过来,舍不得吃喝,过野,装才像。
“想着以后琉璃少出,琉璃盏年四五件就差不多,其他定制款也接个两个。”顾兆打算搞限量款,做精致别出心裁来,才显得贵,那些大老爷们花四千六百两没买亏。
不然要是成普通大货,他家师兄卖这般贵也会得罪人。
“有银钱,便盖学校,隔壁府邸咱们也买下来算,起打通,再买些人……”
梁子致笑笑,并不在意,手里握着琉璃盏,摩挲着,笑温柔亲近说:“明源,你可瞧见,咱们这师弟泼皮耍懒,老师见那信,定是心软。”
“你放心,老师回到滁州,这般久也没听到外出云游来信,肯定是师母原谅老师,如今两人和好,老师定是不会亲自去昭州,昭州太远也不放心老师……”
梁子致捧着琉璃盏,摩挲着杯壁皎洁月亮,低低诉说着家常话。
昭州城。
黎周周回来要办事不少,顾兆这边也忙紧,两个学校两所工厂,还有个救济院,这盖东西多,同时还要管后续人力情况,不可能是个空架子。
黎周周应下,听相公说起盖学校事。
“……也不知道师兄有没有听懂信里小心思。”顾兆说。
当日给京里送礼,他自然是真心实意给老师师兄送礼,不过嘛,也有点求助味道。在信里狠狠地哭通,说昭州穷,缺人才,他现在路修差不多,个州连个官学都没有,等有钱秋日便盖官学,可没有老师来,实在不行他就上阵,三五他上课,二四六吉汀有个县令是进士也能顶顶……
其实主要是哭缺人,缺教书老师。
黎周周则是想,“难怪师兄卖价卖如此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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