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救灾也有五回
，后来师兄和老师知道，还掏银子尽心意。朝廷发米粮，三家是各自捐
半，老师和师兄银子买柴火炭火，周周这几个月
生意钱都是拿半来买棉花布料做袄子。
到年关，灾民区也管严，最后次送东西过去，看着房屋都搭建起来，年轻力壮灾民是自己搬东西盖房子，听说给发口粮，妇人半大孩子就熬粥做饭，看着是有序。
除最初忙乱没经验，现在五皇子也应对起来。
这几回赈灾，顾兆是看出来，苦难前头有人就没人性，全靠本能活着，他不说什
，毕竟他没到那个份上，不敢保证自己到绝境会如何，只是他家买人回来是为做活看孩子。
那人品就得靠得住。
刀块跟羊肉炖着，大块肉连着骨头，连吃带喝，通下来，浑身都暖和。
黎大在屋檐下摘帽子，掸掸身上帽子上雪，这才多大功夫就积雪这样，他进屋将帽子坎肩挂上，桌上咕噜咕噜小泥炉上坐着锅子。
“趁着热，天气冷会凉。”顾兆给爹盛汤。
福宝坐在宝宝椅上，黎周周给福宝喂小半碗羊肉汤，福宝是喝口汤，自己手里拿着小半块豆沙包啃，阿爹口，他自己口。
午饭就是锅羊肉汤、烙饼和豆沙包，还有盘子凉拌萝卜丝，羊肉太燥热大补，吃吃萝卜丝中和下，旁边盘子手工细面条，等吃完喝完第锅羊肉汤后，铜壶里还有蓝妈妈熬羊肉汤，倒锅里烧开下面条，配着些白菜。
过两日顾兆是休沐开始放年假。牙行送人过来。
牙人收留这些灾民也不是白收，如今牙行是在衙门挂着名有记录，算是个半官方机构，城外难民多，五皇子便问要卖身，先挑着人送京里各大牙行，然后给各个府邸送下人，这样就消化批年轻小孩子。
老中年没人要。
牙行办手续，先给卖身做奴籍登记，回头卖人到主家，连着卖身契起给，以后就是买家
这样吃饭热乎，不然哪怕堂屋点着炉子，喂福宝，大人再吃就是凉，尤其羊肉汤荤腥容易油住。
“昨天牙行管事来趟，说现在人多，
问要不要？”黎周周跟爹和相公说。比之前看还便宜些。
顾兆能想来，牙行人多，那都是外头灾民，要不是逼到绝路上，就像方六说，谁愿意卖身当奴才。
“你挑，看着买吧。”黎大没意见，买人回来这关头，那是救命。
顾兆则说：“等过两日休沐在家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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