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叽叽,是弟弟。”顾兆给儿子纠正。
福宝:“喋叽。”
“……叽叽就叽叽吧。”顾兆笑着捏福宝脸颊,反正叫是严家大白,又不是喊他这个爹做叽
其他人恍恍惚惚中,莫不是顾兆真回去还看孩子?
可听着不像假话,而且顾探花是入赘赘婿,连圣上都知道,如今顾大人住宅府邸门上挂牌子,那都是姓黎不姓顾。
便个个面容复杂,心中唏嘘,个大男人,即便做官,回去还要看孩子,真是、真是——
众人没见过这场面,还真不知道如何形容。
就连赵大人今天后,对着顾大人同情许多,倒不像之前时不时话里挤兑。即便顾兆才学再盛,圣上如何夸奖看重又如何,还不是黎家上门婿,连孩子都无法和顾兆姓,可不是唏嘘。
小相公。
夫夫俩是点着油灯跟福宝熬,最后福宝年纪小缺觉,没熬过他那个‘心狠’亲爹,躺在新婴儿床,哼哼唧唧两声,最终还是太困给睡过去。
顾兆兴奋,都没敢大声说话,赶紧吹油灯往床上爬。
然后就见周周已经迷糊,实际上顾兆也有些犯困,今晚是什事都干不,顾兆亲亲老婆,“睡吧。”手终于摸到久违胸肌。
之后几天是见天晚上这般适应。
如此时日匆匆,转眼到十月六日,严家严柏川小朋友满月,正巧这日是休沐。
大早,黎周周给福宝换上新衣。
顾兆穿身旧单袍,如今天气转凉,春捂秋冻,他还是喜欢穿单袍舒坦些,这会抱着福宝,说:“会咱们去找小弟弟玩,以后啊,他就是们福宝小弟。”
福宝如今会说些字,都是蹦蹦往外出。
“叽叽。”
顾兆早起要去衙门,每天早上打哈欠,在骡车上能迷瞪会,到衙门先喝杯浓茶提提神,其他三位同僚见,只有赵大人笑问:“顾大人这是白日里看书勤奋,莫不是夜里还要点着蜡烛继续看吧?”
“没,要是点灯看书倒还轻快。”顾兆喝口茶,压过困意,说:“赵大人有所不知,家才给孩子换张新床,孩子小不适应,便多折腾些陪着,是刚抱着还睡得好好地,放新床上就哭,诶呦都拿着没办法。”可脸慈父宠溺表情。
办公室听着其他两位:……
赵大人先不信,“怎?顾大人回去,还要顾大人看孩子不成?”
“家只招车夫和婆子,白日里有夫郎和爹看着孩子,夜里回去,便是和夫郎看孩子,哪能向各位大人般,家中仆从婢女环绕,不劳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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