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不能报效大历。”顾兆说是当时原话。
他做上门婿有种种因素,最直接其实是原身想软饭硬吃继续参加科举,可他做黎家上门婿,和周周结婚是因为对周周
“二哥做诗极好,到旁进士也是考校问学问,到,夸像个探花样貌。”
严谨信在旁边端着茶杯喝茶,挡住嘴角丝丝笑意。
这话每次由兆弟说出来,总透着些好玩意思。
黎周周也笑起来。
“学识不如前面扎实,原本是有个二甲位置,已经很不错知足。”顾兆觉得当时康景帝也没真想赐他探花,把他提拔到甲名单,虽说文无第,全凭上位者审美,可极好和普通好还是眼明。
以为每次都会给,原来不是吗?”
严谨信答:“不是。”还加句,“并非所有甲都会有赏银。”
顾兆:……
所以还要提吗。
顾兆哭笑不得,怎严二哥也开始不严肃。
像是严二哥,那就是学神人物,极好中极好。
“然后圣上便问怎做上门婿,不怕被天下书生耻笑?”顾兆不提这个,也是怕周周往心里去。他家周周很在意爱护他,若是没说好说明白,周周心里会觉得给他拖后腿。
顾兆看过去,果然见周周眼底笑意顿下,就是爹脸上也有些担忧,都是替他担心,操心他前途,顾兆心里暖和,嘴上语气轻松笑说:“说不怕。”
黎周周担心都快站起来。
就是柳树再大大咧咧性子,在屋里关起门来都不敢轻易提有关皇帝话题,即便说也是嘴上把门问男人,说圣上、万岁等尊称。
“周周,不是瞒你——”顾兆先给周周解释句,“这甲三人百两赏银,说起来其实还挺怪不好意思,都是卖惨得来。”
严谨信:“兆弟过谦,信你心中真有沟壑壮志,天子圣明,不然也不会赐你赏银还惠及与榜眼。”
“原来不是次次都给发前三啊?”柳树这会也听明白,他想催着男人仔细说,可觉得不好,周周哥他男人好像不想提,那就不能由他张口催,害人家丢面子。
顾兆见屋人都好奇,只是没人问他,让他说个明白,便笑笑,不藏着掖着,说:“其实也不是什大事,当时殿试完,们行人在外头先等成绩,听诏进殿由圣上考校钦赐排名……”
大家伙都听得认真,就是听不懂长辈也不闲聊。唯独福宝,在他阿爹怀里,挥着胳膊手手,嘴里咿咿呀呀说话,他阿爹就轻轻拍下,厅里安静,爹说话声又催眠,这不慢慢闭着眼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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