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周周:……
“相公你别闹,小树哭这厉害过去看看。”
严谨信皱着眉,没听小树说起过,想到,“是不是上个月底胳膊擦破皮那天?你说你摔不让看。”
“……”柳树:完蛋,bao露。
“就擦破点皮,你是不知道当时可威风啦,以敌二,呸那老太婆脸口水,还有她儿子那个矮瓜样,还想动个手指头,踢他个断子绝孙不要脸!”
柳树本来是想装着胆子说他威风,把话岔过去,可看男人脸越来越黑,高声慢慢萎下去,乖乖说:“好嘛好嘛,你别吓唬,回来周周哥还生气,第次见周周哥生气,可吓人,说下次在这样不顾自己安全,就不让干。”
“没有下次。”严谨信黑着脸说:“再这样就回家。”
院放农假。
柳树本该是跟男人起回去,可操心铺子生意,他走,周周哥忙活不过来,便把这四个月攒工钱共六两半银子给男人,很是豪爽说:“给你租辆骡车你自己回去,得忙生意。”
“……”严谨信没开口。
柳树就竖着眉头,如今也不怎害怕男人——才怪。
“那什,你别拿黑脸看,这样吧,等你回来,你要多少回都成行叭?诶呦这儿真走不开,可忙可忙啦,周周哥说要做卤花生和卤毛豆,要收这些,有个老不死老婆子还敢跟抬价钱——”
柳树在周周哥面前乖乖说知道,这会在男人面前可是肚子委屈,哇声哭出来,扑到男人怀里拿拳头锤男人,眼泪鼻涕糊男人衣裳上,“都疼要死,你还说这种话,你是不是没良心啊,你都不担心!”
“还白白让你三回呜哇呜哇~”
黎家小院,今日放暑假,顾兆在家,听到隔壁哭声,嘀咕句跟救护车似得乌拉乌拉,光听声音响。
整天粘着他家周周,口个周周哥。
“周周哥,你干嘛去?”
“勿以恶小而为之,不要骂人。”
柳树:“……那个希望她别早早死老婆子可以吧?”
“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可气,最初跟说好,斗二十五文,要多啊,还答应快,也没压低价,周周哥人心地好,又不是*商,可那死老太婆子,麻袋上头花生都是好,说到出来都检查检查,她就推三推四,就知道里头藏着猫腻……”
说起这个,柳树火大,自然忘不能骂人,叉着腰气呼呼:“后头半袋子全是钻虫眼发霉坏,坑到老子头上,呸!”
“还想吓唬,说不给钱拦着不让走,要叫他儿子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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