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
两人这样严肃氛围,旁边郑辉也不吃。
“早上说,家中生意要扩大,周周和爹忙不过来,如今正需要位帮手,巷子里街坊邻居大哥知道,平日里爱说些闲话,招人手事,周周是先避开男人,选择上是张妈那年纪,其实夫郎最为好。”
张妈那般年纪妇孺,做吃食是麻利有经验,可年纪上去,力气不如哥儿大,加上他爹个单身男人,思来想去,还是嫁人夫郎最好。
“说实话,早上听二哥说家中贫寒,心里动,可绝不是对二哥同情,而是想咱们三兄弟能起赴京赶考,能起留在京中。”
顾兆口中‘留在京中’那必然不是考试期间逗留,而是当京官——这也是小小彩虹屁吹下,能留京城当京官,那必然是学识出众名次靠前。
有关系,两者都没有,那你就回原地等着调任文书吧。
等等个五六七八年也不是没有。
严谨信见两人看他,说:“家贫寒,必要击即中,进士出身才不枉这多年家中辛劳。”说罢又看起书。
秀才和举人个天个地,可举人和进士相比那又是番造化不同。
郑辉仔细想觉得确实如严谨信所言,明年下场可以试,要是没考中就当兆弟说有个经验看个真题,若是中那才糟糕,以他学识考进士必定落选。
“不过上午读书,下课,思来想去觉得冒然问出口冒犯二哥,没想到二哥先看出来。”顾兆铺垫说完,“家中想请二哥夫郎来帮忙。”
顾兆说‘帮忙’自然是付工钱,他怕自己直截当说付工钱,二哥会心生不快,你同为兄弟,结果家夫郎给你家拉长工,这有是人不快。
郑辉虽然没开口,但心里觉得不可,要是让柔娘去帮兆弟家干活,他肯定不乐意,更别提严谨信这人,早期两人个屋舍,他就说句婆婆妈妈都能觉得自己受辱。
兆弟也是,平日里那周全人,怎会开这个口?
郑辉做好息事宁人,甚至想要是严谨信动手,他定然得拦着,不然就严谨信那胳膊,兆弟挨不几拳。
所以还是安心踏踏实实多读几年书。
顾兆则是看眼严二哥,可敲钟上课,只能等中午吃饭时再说。等到中午下课,三人去食堂打饭,顾兆神色有些犹豫,反倒不好说出口。
“兆弟,你犹豫看几次,何事?”严谨信先开口。
顾兆放手里筷子,面色郑重,“有事本想开口,可怕二哥误会,在此立誓绝无看轻二哥家意思。”
严谨信也停筷子,让顾兆说说看,“信你不是这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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