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账房姓冯,和徐掌柜交好,经常来咱们酒楼吃饭那个王大老爷知道不?就是肚子圆圆那位,有次王老爷铺子里账房跑肚拉稀人快没,便看中冯账房,借冯账房过去使唤,那王老爷开工钱高,冯账房就让现在咱们黎先生接差事。”
听来听去,众人感叹说:“黎先生运气可真好。”
“就是啊,不然个月二两银子差事,就算是女婿,冯账房也不可能让着。”
“对啊对啊,那时候黎先生学算账还不到年。”
按照以往经验历练,学算账当酒楼账房怎
那当然没有。
有些来酒楼吃饭食客脾气大,性子古怪刁钻,总爱折腾人,可掌柜就能说这些食客心里舒坦,要是真遇上说都不成食客,那只能自己扇自己赔礼消气。
有次掌柜打自己七八个耳光,打脸都肿。
唉,这想,掌柜也是辛苦拿辛苦钱。
“要说还是账房好,黎先生多清闲,每天就站在柜台后头扒拉扒拉算盘珠子。”
天挨骂挨打赔笑到手就五百文钱。”
“咋你还嫌少?”
“哪里是,就是羡慕掌柜,个月那多银子。”
结伴回住处伙计路上闲聊。
酒楼管吃管住,住处就是走两刻大杂院子里头,十个伙计挤个屋子,大多数是住这里,也有府县人住家,平日里也过来睡,但发工钱是定回家,要把钱送回去,大杂院人多眼杂,怕钱丢。
“那确实,动动手个月就有二两银子。”
“谁叫人得前头账房青眼,把女儿许过去,接酒楼账房位置。”
这人酸溜溜话,也是早早听来。不过说完就有些后悔,别传出去传到黎账房耳朵里,赶紧补句:“是没本事,换也高兴,你看咱们掌柜平日对着黎先生都客客气气,知道为啥不?”
大家伙注意力就偏,有自然知道,不过不说,再听遍。
“为啥?”
城外村里人那就是和家人商量好,每月十六日大早进城过来,伙计把钱给爹妈家中人,让带回去。
年到头,除过年清闲几日,其他时间只有发工钱这晚能轻松些。不回家住,大家伙便人凑个几文,买些花生米、瓜子,不敢喝酒,怕人不清醒被摸钱。
大家聚起吃吃喝喝说些话。
“掌柜早先也是跑堂伙计,挨骂挨打跟咱们都样,啥时候才能成掌柜啊。”
“你啊,你不成,也不成。”伙计不等对方急眼,解释说:“咱们掌柜厉害有本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没这个本事,你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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