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郑家院子,柔娘要是来给祖母婆母请安,便能看到辉哥儿跟着陪同。第二日,柔娘头上戴支式样新蜻蜓簪子,眼睛还是红色,反正镇上没得卖。
郑母还以为是柔娘陪嫁,问原来是儿子从府县回来给柔娘带,心里半分芥蒂都没有,高高兴兴拉着柔娘手说:“好好,终于是等到。”
又问柔娘夜里郑辉睡哪。以前郑辉睡书房。
柔娘垂着脸细声说:“睡正屋。”
郑母高兴啊,恨不得让婆子出去炸几串炮仗,跟过年般热闹热闹,这同房,孩子可不是不缺,没忍住喜色还想问是同房还是同床,幸亏是止住。
郑老太愁不由叹口气。
郑父见母亲发愁,便又骂儿子:“不顶事小畜生,这般年纪,还劳累父母双亲发愁——”
话还没说完,就见辉哥儿和柔娘过来。
郑父便停下不说,以免伤儿媳颜面。
“劳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多等。”唐柔见礼,柔声说。
今听,双手拧着帕子,不知道怎说、说什才好。
“柔娘,过去是不好,对不住你。”郑辉见妻子手和不敢置信目光,心中更为愧疚,郑重作揖:“是郑辉过去混账亏待你,以后绝不会。”
唐柔无声无息滚滚泪掉下来,肚子委屈。
郑辉见妻子哭,心中难安,举止笨拙搂着妻子拍拍肩头。
门外头张妈眼眶也红,她是伺候辉哥儿长大,如今好就成,柔娘也算是苦尽甘来。
儿子儿媳屋里情况,她不好细问。
她家这二儿媳妇是个讲规矩,跟她家这粗糙法不
郑辉在旁说:“是不是,刚拉着柔娘多说会话,害柔娘洗脸,都是耽误功夫。”
全家:……
什情况?
等吃饭时,众人便看之前不待见柔娘儿子/孙子,这会又是给柔娘夹菜,又是给柔娘盛汤,这、这儿子/孙子在外头中邪?
郑父饭都吃迷瞪,恨不得薅着儿子胳膊,给儿子当场来个把脉。
正院里灯点上。
郑父郑母已经到,陪着老太太说话。郑父坐不住,看眼门口,嘴里说:“第天回来就没个时间,都这会功夫,还不过来,劳着长辈等。”
“你这个当爹,辉哥儿才回来洗漱换衣哪样不费功夫,就爱等孙子,你不乐意陪吃饭是不是?”郑阿奶说儿子。
郑父哪敢跟母亲顶嘴,当下安静。
郑母便给婆母顺顺气,说:“刚才跟辉哥儿说,柔娘给做衣衫,看着辉哥儿脸色没什不快,应该能好些吧?”这话都没敢说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