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啥好帮忙的,下次沐休这就是叨扰了。
“欢迎啊。”顾兆自然高兴。黎周周也是,笑着相迎。
送走了二位,开始刷洗锅,烧了两大锅热水,沐休就好好洗一次澡,连着头发也洗了,晾着。顾兆洗完了,披着衣裳给他家周周洗,当然是闹腾了下,洗完浑身利索,头发也清爽。
这么一来,天也黑了。
黎周周头发多,晾的差不多半干,用发带松松绑着,问:“相公今日还学习吗?”
没半点君子志向。
要是以往,严谨信才不说这些不关自己的话做提醒,郑辉有钱,情情爱爱了也没什么,反正以后出路总是不错,家里能给捐官做,可现在既然是认了兄弟,便还是开口,硬邦邦说:“你已经成家,现在还是想立业,多想无用。”
“……这倒是。”郑辉也没生气,而是想起兆弟之前说的。既已成家,还是踏踏实实的,本来七月农假不打算回去,如今便回去一趟,看看家中妻子,尽着丈夫责任。
“吃饭了。”
菜上齐,顾兆招呼两位别客气。严谨信对着自己面前的大碗又是熟悉又是感动,他在家中也是用这般粗碗的。
到郑辉解了心里芥蒂,到如今严谨信的赤忱信任,同窗情谊一切尽在心中。
饭好了。
黎周周焖了一锅白米饭,一碗卤煮,一碟子炒菘菜,还有一盘拌黄瓜,烧了一个骨头汤下了一些豆腐菘菜打了三个蛋花。
三菜一汤,菜量足。
他们家里吃饭都是从村里带来的大粗碗,不像今日打菜时,府县里人用的碗要小一些,一勺子下去满碗的卤煮,所以巷子里的阿婆阿婶说他实诚。
“老婆你累不累?”
黎周周知道相公这么问,意思就是看他。
“不累,我想学。”黎周周当即说。他喜
“太多了,吃不完。”郑辉盯着碗里米饭发愁,这也太多了。
顾兆:“那你给二哥拨一些,反正还没用,别浪费粮食。”
严谨信也没不快,耕种不易。
这一餐饭吃的四人皆是满足,尤其是郑辉和严谨信,郑辉话多,直接说了,“要是这样的报酬,下个沐休我还来帮忙。”
严谨信看顾兆。
其实府县里人吃的少。
黎周周添饭添得多,顾兆去搭把手帮忙端饭端菜,跟两位兄弟说:“你们坐着吧,就端个菜不用忙活了。”
等顾兆一出去。郑辉便感叹:“都说君子远庖厨,可我真羡慕兆弟的,得了这样一段好姻缘。”
严谨信对郑辉的感叹没啥兴趣,又是情情爱爱的,做饭有什么?他在家中时,母亲重病卧床,便是他洗衣做饭。
也只有不愁生计的郑辉,满脑子里只装了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