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猪、鸡还有之前攒,这儿还有个八两银子,想着咱们先花着这个钱,三十两不动,万有什事再说。”
“好,都听周周。”顾兆摸着老婆胸肌开心说话。
爹走两个多月,可不是担忧着周周。再说他家周周这性格——
顾兆捏捏老婆脸,“你就真不怕哄你银子,以后什苦活累活都是你做,也不给你银钱花,爹走,狠狠欺负你啊。”
“相公才不会。”黎周周坐在床边,看着相公眼神是亮,“又不是傻子,谁对好晓得。”
从小见过恶意,自然知道谁待他真心。
“那要真是这般坏呢?”顾兆想到上辈子这个渣渣原身。
块砖,将布包着银子放进去。
他身上留个半贯就成。
中间隔堂屋。
黎周周回到自己和相公屋,见相公正铺床,说他来,顾兆头也没回说:“铺好,能睡。你别担心,爹力气大身材壮,来回路上也太平,没什匪人,不会有什事。”
夜路不安全,有些偏远治安不好地方,就有宵小匪人见你赶骡车会抢骡子、银钱。不过般也是挑人下手。
黎周周仔细认真想,“那和爹先是紧要,要是、要是相公真那坏,就不告诉相公底子,银钱留着些防身,把自己日子过好就成。”
“相公,你别说自己怀,不想往那边想,没有要是。”
顾兆便去钻他家周周怀里,撒娇说:“好好不说,没有要是,可是周周老婆漂亮小相公,当然是听着周周话。”
黎周周便笑起来,相公又拿话逗他。
这三十两银子黎周周收起来。夫夫俩躺在床上,因为睡惯炕,周周不习惯睡床,可相公贴过来,抱着他腰,黎周周就踏实安心起来。
宁平县治安还可以,没听说有盗匪。
“爹刚给三十两银子。”黎周周说。
顾兆回头就瞧见他家傻周周摊开掌心给他看银子,顿时哭笑不得,心里却是暖,爹给周周银子他知道因为什,也不会钻牛角尖想着爹是不是防备他。
倒也不用这狭隘。
父母疼爱子女总是赤忱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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