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握着周周手腕,说:“不累,真,精神还好。这两日让你担忧。”他家周周嘴唇都有些发青,手是冰凉,他在里头考试,周周不知道在外头等多久,担心多久。
“相公说这些做什,咱来是夫妻体,都是应当。”黎周周没觉得自己辛苦,他只是等等,忙些琐碎事情,这有什。这两日在考院门前,看着里头抬人出来,他吓得要死,也知道考试不容易。
顾兆认真点头,“是,周周说得对。”
边说到客栈。
顾兆喝热水,擦洗过倒床就睡,黎周周便去处理琐碎事情,像是拿着牌子还炉子铜壶,还有请跑腿送信——这个要防止受骗。
从没往这边想,走这个捷径打出名声很容易,可名气打出去,他冒用是别人才华,以后参加什宴会,要是有人当场出题让你立刻作诗首,到时候多难看啊?
顾兆也没想给自己定位成诗赋高手天才这个标签。
便老老实实中规中矩挤首诗。
最后大题,分数最多就是策问,时政小论文。看题目是《田根本》篇,这不是对上胃口吗。顾兆过去主攻这块,《益国论》更是背通熟,写飞快,将田根本和他农家生活实践结合,当然也不忘拍拍府尊马屁。
不过宁平县地方官确实体察民情,也不算他昧着良心阿谀奉承。
这两天黎周周在考院门外,听不少同是陪考考生家里人说经验,像是有些跑腿见你是外乡人,便诓骗你钱财说报信,到时候你在乡下,他不去又如何?
定要问过跑腿送信住址,还有看他户档,再问问他家附近住户,看是不是这人,什都对上,再交钱,说地址。
跑腿费也不便宜。
什都办妥当。黎周周收拾行囊,第二天晌午过后,就看到爹赶着骡车到客栈,同爹说会话,骡子歇会喂草料,家人东西搬上骡车。
回家!
……
两天后。
黎周周挤在考院门前接相公,前头都是人,男女老少都有,门打开,有官差抬着位考生出来,前头哭声,还有人说:“又有人没抗住晕过去。”
黎周周提心吊胆,就怕是相公,听哭声叫是陌生名字,才松口气,等约莫半刻钟,终于瞧见相公,连忙上去接相公背篓。
“累不累?快回去先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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