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闹得久些。第二天早上黎周周愣是没起来,幸好年三十,之前该炸丸子、果子,今年都提早弄,也没什要做,黎周周难得睡个懒觉,在炕上等外头光景好,才起来。
“爹早去串门溜达去,说屋里太热憋得慌。”顾兆跟老婆说。
黎周周才松口气,不然他这个点起来,爹定知道咋回事,怪不好意思。
“周周穿新衣服。”顾兆给拿新衣裳,他自己也换那身蓝袍子,说:“咱
洗漱后早早上炕。
里屋暖烘烘,黎周周吹油灯,摸黑解里衣带子。顾兆压着周周手,说:“从没想过拿你做下火工具。”
“周周,敬你爱你,们是体,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为重要人。”顾兆亲亲周周,有心解释些,“上门那个年纪,其实不好经常房事,容易长不高,以后在这方面也会不好。”
但他要是不碰周周,不做,周周会觉得他是嫌弃他,才不碰他。
“想着们日子还长久着,当时次数少些,你不会怪吧?”
周,当人家面说这话自然不好。
朱泥匠大儿子挨打,还不知道为啥,不过是寻常句话,咋地啦?他和其他村里人喝酒吃菜时大家都说啊。
“你刚说半,瞧着顾书郎和和气气神色就不样,谁家屋里人喜欢自家男人在外人面前说拿人泄火?”朱大嫂白眼男人,又不是暗门子里小娼妇。
朱泥匠不好插嘴这个话,而是说:“以后在黎家说话注意些,知道你嘴上没把门,去年让你媳妇儿跟着过来,以后学着些,别啥话不过脑子往外头秃噜。”
“行,赶紧回,回去找地方挖个坑,尿啊屎攒着,麦子杆也别烧,都留着。”
黎周周摇头,又想着相公看不见,说:“刚听相公这说,其实有点想歪,觉得是不是不够好不够软,相公才不爱——”
“可是每次做,相公都爱亲抱,时间也久,就知道相公没骗,没嫌弃,是真养身子。”
黎周周也不傻,说完,声音小些,“相公,上次已经是三四天前,也没觉得你会拿——”
顾兆已经亲上去。
“现在身子养好,周周试试?”
“爹,下雪地都冻住,这咋挖?”
“管你咋挖,话那多,多干干活泄泄力。”
黎家中午吃好,晚上不是特别饿,烧锅菜汤,里面白菜豆腐丸子,不过没拿骨头汤煮,是清汤,刮刮肚子里油。
黎大喝着菜汤,以前可真没敢想过,啥时候油水吃太多还刮刮。
真真日子过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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