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当场臊说不出什话,那点小心思被婆母看穿。
“后来呢?”
“做
幸好黎周周短袄做好,说不打扰,抹额他回去做也成,端着竹簸箩赶紧回家。
“别是做短袄惹出来事,让杏哥儿和他大嫂不睦。”黎周周还挺忐忑,跟相公学。
顾兆给老婆揉手,说:“只剩抹额,你别熬坏眼睛,白天在做。”然后才说:“虽没怎和堂弟公爹婆母打过交道,但听你说,王家掌家面上还是不偏不倚。”
每年收成卖银钱充公,王家老两口还给大房二房发零花钱,年各两银子。小家手里有钱,不至于给孩子买根线都要看婆母脸色伸手要钱。
杏哥儿婆母把中馈捏死死。
大也不闲,在家里待不住,还是往山脚跑多捡柴火。他家哥婿身子骨弱,进秋冬要喝汤,还要烧炉子,都是废柴。
黎周周便去杏哥儿家做衣裳。
早上裁剪好,下午黎周周便开始给对襟胸前绣福字,干绣活前还洗过手,针线,做又快又好。
这福字简单,顾兆字也特意写圆些饱满。
老人瞧着指定觉得好,有福气。
“咱家给免费肥田法子,现在村里人见咱家人都和和睦睦,再加上光宗留府县,几层关系,堂弟婆母对着堂弟亲近些,你都瞧出来堂弟大嫂怕她婆母偏心,她婆母指定也看出来,没准借着做衣服机会敲打许氏。”顾兆给老婆宽心。
黎周周听相公,心里踏实不少。
“还是咱家好,人少简单没那多矛盾,主要是有什说什。”顾兆真心实意说。
不然过日子真成斗心眼。
果然没两天,杏哥儿来黎家玩,黎周周难得主动提起来,问没惹出什事吧?杏哥儿噗嗤笑说:“你走,婆母就说成啊,那你给做条裙子,不然穿二房袄子,不穿大房裙子,你还觉得偏心二房。”
黎周周花四天绣好,杏哥儿婆母瞧着说好,圆圆润润看就能带来福。杏哥儿便说娘喜欢,改明他去镇上也扯块布,给娘绣件短袄。
“花那个钱干啥,又不过寿。”杏哥儿婆母嘴上不要心里是高兴。
后来黎周周给袖口领口绣祥云,杏哥儿便问黎周周买块靛色,也给他婆母做件对襟袄子,说是当新衣,按照黎周周做款式来,也绣福字。
杏哥儿婆母嘴上嗔怪杏哥儿花钱破费,可心里爱着呢。许氏瞧,可能有紧迫感,没几天,黎周周这边短袄塞棉花,开始做盘扣,许氏去镇上也买布回来,说给婆母做裙子。
简直像是打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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