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地道口,重新见到天光他恍若重生,感动得快要落泪。
两个势力人乌泱泱地候在外面,墨宗占左边,歃血盟人占右边。
见到他们出来,歃血盟人冲
他梦到个少年在狭小院子里练剑,但他看着身体不太好,臂力也很弱,艰难挥舞着成年人拿着也觉得重剑,下又下,几千下后,他终于支撑不住,累倒在地。
少年还想爬起来继续练功,但他太累,努力半晌也没能成功。最终无助地趴在泥土里哭起来。
黎青崖注意到少年相貌和殷血寒很像。看来他是白天“知心哥哥”当多,晚上才会梦到这些。
他叹口气,走上前去扶起少年:“别哭,你已经做很好。”
他在梦里陪那个少年晚上,第二天起来后困得感觉和没睡样。他郁闷地抓脑袋,做个梦而已,自己这认真干嘛?
手在疯狂颤抖,他内心在经历痛苦煎熬——是杀掉个无辜魔族孩子来宣泄自己恨意;还是克制住似海深仇,放他?
聂清玄刻意将沈流云推到个极端境地,将他伤痕累累心再度撕裂。但也只有这样里面脓毒才能流出,沈流云才有从仇恨中解脱可能。
最终沈流云还是无法对个没沾过血幼年魔族下手,丢下剑,落荒而逃。
聂清玄望着沈流云,直到他背影消失,然后瞥夏戎眼:“走吧,你自由。”
和殷血寒厌恶欠他样,夏戎也极度厌恶承聂清玄情。但严格说来,他对聂清玄只有讨厌,远远说不上恨。甚至内心深处还有丝感激,因为聂清玄杀魔皇,毁天殛城,做他最想做而做不到事。
和殷血寒说起来时候,他什都不知道。果然,人梦并不相通。
夏戎已经结束自闭,从角落出来,坐在软垫闭目养神。魔族缩小体型来恢复伤口能力非常有效,夏戎伤好得极快,才过晚上,便开始恢复体型。
至于殷血寒虽没有好全,但也能自己行动。
又等半天,完全恢复成体夏戎站起来:“走吧,墨宗和歃血盟人都到。”
黎青崖早就盼着这句话。
至于黎青崖——这个聂清玄最在意弟子。夏戎开始并没有多深感想。
再优秀苗子也只是苗子而已,没长成参天大树前都不值得过于上心。殷血寒喜欢他也不算大事,只要不耽误正事夏戎便懒得理会。
直到现在,夏戎才隐约明白这个年轻人好在哪里。
黎青崖去而复返后,那个令人厌烦恶灵不再言语,今夜他竟能安稳地入眠……
黎青崖做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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