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宴笙箫路上,黎青崖撞见两个在角落窃窃私语飞霜派女弟子。
只听其中个道:“不是听说裴城主也来吗?”
飞霜派是剑修门派,只要是剑修就没有不崇拜裴雨延。这个熟悉称呼也让黎青崖停住脚步。
另个回道:“听说去捉另个从山海界出来人,捉到应该就会来汇合吧。”
“这样啊。”女弟子甲略显失望,“对!你不是见过他吗?怎样?听说可俊是不是?与今天哪位比较起来如何?”
宴笙箫被绑起来带下去。
御凌恒走到黎青崖身边,他抬起手,似是想拍拍黎青崖肩,但顿下又收回去:“你比你师父好。”
黎青崖:?
这算在夸奖他吧?
说完这句话御凌恒扭头离开,神情依旧沉重。
有意动,打算答应。但月钟灵插话:“你们师兄师尊倒为他考虑得周全,但只怕他颗心早已归化倒妖族那边,不肯为人族退步牺牲。你将他禁言术解开,听他怎说?”
黎青崖脊背僵,看向宴笙箫。
他被他摁着跪在地上,双猩红眼不甘地看着浮在空中众人,像只落进陷阱,挣扎到力竭野兽。
他方才话这宴笙箫未必听入心中,要是解开禁言术后再来句什狂言,所有口舌都白费。
月钟灵催促:“快解啊。”
她说“那位”应当是指宴笙箫。
女弟子乙叹道:“相貌上各有各特色如何比较?非要形容话,他们个是从尸骨上长出来妖异糜艳彼岸花,个是供奉在神龛里清贵不可攀神君。只是,这神君冷得吓人
夏戎已经不在,想来是看完戏离开。
估摸着他走时候估计不太高兴,毕竟魔尊亲自来此,就是为见证妖皇能为。结果雷声大雨点小,根本没有打起来就散场,他能满意就奇怪。
不过,夏戎不爽他爽啊。
黎青崖干咳声压抑住扬起来嘴角。
大佬们在开会,商议处置宴笙箫流程。人多就是这点好,什事儿都要开个会,来二去,他就有时间做点手脚。
黎青崖抬手擦去宴笙箫脸颊血迹,等他看向自己时,悄悄做两个口型——“信”。
随后,他破釜沉舟般地解开宴笙箫禁言术。
周围倏地寂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面前到底是“妖皇”还是“太仙宗弟子”,山崖上只剩下风声与宴笙箫喘息声。
宴笙箫深深望黎青崖眼,垂眉哑声:“弟子,愿听师尊处置。”
御凌恒与黎青崖皆长舒口气,月钟灵众似有不甘,但有言在先,也只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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