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想到件事,好奇问道:“这个魔灵珠既然是你,为何会在丘山老魔那?”
那老家伙如何看也不像有能耐从殷血寒手里抢东西啊。
殷血寒挑眼:“你想知道?”
与之对视三息,黎青崖改口:“算,不想知道。”
他只对无害且有趣东西好奇心旺盛,这种可能关系机密消息知道得越少越好,咸鱼保命直觉都是流。
晚上都没能睡着殷血寒被问得口气差点没倒上来,他做个深呼吸,忍住内心,bao躁:“晚些时候会叫人再送张床过来。”
黎青崖点头:“挺好。”
其实和别人同床共枕他也不习惯,比如昨天晚上他就畏手畏脚,只翻半张床,根本施展不开手脚。
……
上午,殷血寒在寝殿里处理宗门事务,黎青崖就窝在床上嗑瓜子。
楚,真到发生点什时候就迟。
在他胡搅蛮缠下墨宗大圣子额头渐渐浮现青筋,咬牙切齿发誓:“若碰你,就断子绝孙!”
殷血寒是个要脸且守承诺人,这种狠话都说出来,应该是宁愿自残也不会碰他。
得到保证他如释重负,把被子裹,倒头呼呼大睡起来——他已经三天没睡,困得要死!那个床榻又硬又冷,根本不是人睡。
看着三秒睡熟黎青崖,立在床边殷血寒隐隐觉得自己被算计。
没事情做,又不能离开寝殿,他决定睡个回笼觉,无奈昨天晚上睡得太好,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探出头:“能把话本还给吗?”
殷血寒抬起头看着他,神情极端古怪,那是种言难尽、嫌弃、看“变态”表情。
黎青崖觉得自己如果坚持要话本,估计
和殷血寒玩心机抢床结果就是:白天也下不床。
——为防止他动寝殿里东西,殷血寒这个狗东西直接在床上下结界,他现在最多只能探只手、半条腿或者个脑袋出去。
“被个男人弄得下不床”这件事,不解释很色情,解释很丢人。
现在唯能安慰他就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殷血寒只以为他是太仙宗普通弟子。
——如果没有,bao露真实身份话,丢起人来也没那可耻。
把自己刚才那番话回味遍,更是发现蠢爆:他和这个小修做这种无聊保证做什?越活越回去!
等等!
墨宗大圣子忽然想起件非常重要事:床上有其他人他没法睡啊!
第二天起来,黎青崖对上双厚重熊猫眼。
他吓跳,问殷血寒:“你……半夜拉私活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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