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汝明脸上阴晴变化，陈克心念
动，他说道：“若是何大人想做些利国利民
事情，
倒是有个项目。本来想联系洋人起干，但是何大人说没错，何必便宜
洋人呢。”
听这话，何汝明没有大感兴趣意思，相反，他眼神倒是警惕起来。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即盗。陈克有和外国人合作前科，他这次不找洋人合作，倒是和自己这个偶然遇到人谈起，何汝明觉得陈克只怕有阴谋。
“何大人，这个项目，除和洋务派前辈起搞，和别人搞绝对是搞不成。本来还想联系洋务派前辈，苦于没有门路。今天遇到何大人，也算是天意。不知何大人可否容说。”陈克直率说道。
何汝明听完之后，思忖阵才点点头。
“俗话说，柴米油盐，这柴可是第位。现在北京主要是烧煤，百姓都用煤球。有个设计，用蜂窝煤。比用煤球好倍。这项目若是让洋人来做，平白赚百姓钱，觉得没有必要。”陈克说道。
何汝明很高兴继续问。
“冒昧问下，何大人难道收到过严先生寄来书？”陈克觉得只有这个可能性。
“没错。是严先生旧识。承蒙严先生关爱，倒是把文青书寄来。”
这位帅哥居然是自己读者，这让陈克和陈天华都颇为意外。
“正是在下和旁边这位兄弟起写。”
看何汝明没有反对意思，陈克向何汝明要纸笔，边画边讲，把蜂窝煤原理给何汝明说遍。何汝明似懂非
何汝明本来脸上带着微笑，听陈克说完之后，何汝明仔细打量着陈克与陈天华，“也看到文青《黄浦评论》，只是有事不明。”
“请讲。”
“陈先生，你有这等才干，为何不给朝廷效力呢？”何汝明神色间已经有些不满，“还有那特效药，文青能造这等好东西，却公开出去。洋人见药方，岂不会仿制，文青此举只是便宜洋人。却不知为何。”除茶叶，丝绸，瓷器、矿石这些东西，大清还没有什
现代发明能领先洋人。陈克有这等好药，却直接和英国人合作，这让何汝明心中十分不满。
陈克笑道：“朝廷若是有这药，只会把药方献给英国人。何大人，现在朝廷在洋人面前全无自信，在他们看来，面子最重要。讨外国人好，更重要。至于如何兴办国内实业，不看好朝廷。”
听这话，何汝明觉得十分刺耳，但他内心也不得不承认，陈克没有说错。虽然很想训斥陈克番，但何汝明强忍着不快，只是轻轻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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