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如此。”陈天华答道。
又走段,终于看到庞梓说那条河。陈克相信,这条河肯定和后世不同,绝对没有工业废水或者民用废水混在里面。果然如同陈克所想,这条河床含沙量大,河水还比较清澈呢。秋天,气温降低不少。河水比气温反倒高些。畅快洗澡。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
回村路上,陈
门,或者低矮墙头看进去,院子里面多数挂些穿起来玉米。还有些捆起来高粱秆堆在墙边。偶尔能够看到成串干辣椒穿给院子里面增加不少喜气。陈旧木门上贴着门神,花花绿绿纸张风吹雨打下都有些发白,上面神像已经模糊不清。空气中混合着各种植物、动物、还有尘土味道。
这派破旧气氛里面,陈天华说道:“这村子看着还不错。”
听这话,陈克真不知道该怎回答,平心而论,农村都这个样子。别说1905年,就是90年后1995年,陈克见过北方农村,也未必真有多大变化。
尘不染木板地,雪白墙面,阳台上全落地大玻璃门,布艺沙发,欧洲风格双层大窗帘。城市或许需要。在农村,陈克也未必真觉得对此有多大兴趣。陈克也见过不少农村,相比较而言,这个村子至少看着还是不错。至少在傍晚时分,家家有炊烟,父母开始催促自家孩子吃饭。方才还兴致勃勃地跟着陈克与陈天华孩子们,个个如同归林小鸟般跑回自己家。或许是因为有外人,不少人家在叫回孩子之后,都把大门紧闭。
进十月,晚风已经凉飕飕。并肩走在村外空荡荡土路上,陈天华看左右无人,这才问道:“这位庞兄好像对们有什看法。”
“义和团人,最恨就是洋人。现在还有满清。据说尤其讨厌假洋鬼子。当年在北京时候,有因为别根钢笔就掉脑袋。这位庞兄弟对咱们已经很客气。”
“义和团在北京搞这凶?”陈天华对陈克话有些不信。
“当时领头是个什王爷。到底是哪个忘记,那家伙代表帮对于洋务派恨之入骨人,煽动这干没什稀奇。”
陈天华听这番解释,半晌不语。虽然已经习惯陈克看问题方式,这种尖锐评价让陈天华觉得很不对头。“文青,你好像从来不因为这些倒行逆施而生气?”
“当然生气,不过现在已经不生气。他们必然会这做,等到们解放中国,把这批人该关起来关,该杀头杀头。除这之外,们也没有别好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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