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正在收拾时候,王启年靠过来。“文青,有事相商。想往南洋卖咱们药,不是文青可否愿意。”
这可是个好消息,陈克听心中喜。“明日去医院,咱们详细商量此事,如何?”
“那明日在医院恭候文青大驾。”
该送送走,该收拾收拾完,陈克洗手,端茶壶和点心到教室。进教室,就见烛光下,严复面容惨淡坐在那里发呆,整个人仿佛都定在那里。烛光幽幽,映得这位老帅哥身影说不出诡异。
“严先生,你怎?”陈克有点战战兢兢问,严复样子真把陈克吓住。
起掌来。
走回桌边,方才坐下,严复问道:“文青,这曲子何人所写。”
“写。”陈克毫不在乎把后世功劳据为己有。
“直抒胸臆,意境甚佳。好曲。”严复赞道。这不是严复客套话,严复本人虽然不吃喝嫖赌,但是毕竟是官场人物,陪着僚友听听戏,听听曲还是有。对那些靡靡之音,他也素来没什兴趣。听陈克曲子,严复只觉得精神振。不仅仅是曲子质朴,歌词更佳。与那些或慷慨豪迈,或婉转缠绵古辞相比,陈克歌词虽然是市井白话,无论是立意还是情怀,竟然毫不逊色。
“文青,教唱着曲子。”华雄茂热切说道。
“想起些旧事。”严复声音颇为幽远,看来还没有从思绪中挣脱出来。
陈克放下东西刚坐下,却见严复脸对着自己,但是眼镜片和蜡烛构成个奇特角度,在陈克看来,严复眼镜片反射着片亮光,根本看不到镜片后严复眼镜。“关于甲午事情,文青怎知道怎仔细?”
怎知道这仔细?看过敌双方,以及当时海外很多资料,自然知道这仔细。陈克心道。但是这话绝对不能对严复这说。“当时在海外读书,些外国同学家里面炒作日本公债,所以从他们那里知道多些。”陈克解释道。
严复喘息声变得沉重,他忍不住喃喃自语,“
“这等好曲不能让文青先生独享,定要教给唱。”毛平也跟着说道。
“今晚咱们赏月,明天教唱歌行不?”陈克笑道。
“言为定。”同志们纷纷说道。
陈克听之后心道,大家想唱歌,还有好多歌曲没有教授呢。同志们,学会《祖国》,下首就是《国际歌》。
又饮几杯酒,天色更晚,已经有人不胜酒力,起身告辞去睡。陈克看严复不走,知道他有话要说,便请严复去实验室旁边教室坐会儿。严复自然是欣然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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