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多摇摇头:“因为它本来就是另个计划终极存在,神民们来对抗黄昏最终兵器,是青铜族顶点,竟直没有猜到它身份,明明那个提示已经如此明显。”
“它究竟是什?”梅蒂莎问道。
小母龙阿洛兹向前走两步,来到蒂亚身边。而小姑娘手中光球上,那道笔直光芒,正指向圣殿穹顶之上。布兰多目光顺着那道光看上去,两条世界树根在穹顶之上彼此交缠,向上消失在黑暗与迷雾之中。
“看到吗。”布兰多答道:“它就在那里,世界树根在下界汇聚之处,这世界巅峰——翡翠之巅。”
梅蒂莎轻轻地啊声。
克莱丝身体终于化为漫天光尘,从她王座之上缓缓浮起,最终消失于无形。位神祇,就这样在她神国之中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
安德丽格终于泣不成声,倒在自己弟弟肩膀上,失声痛哭。
黑暗之中只剩下低低泣缀声,片刻之后,茜才小声地问出来:“领主大人,究竟是谁导致众神离世?是谁打败克莱丝与其他诸神,让们时代再没有众神光辉呢?”
“是青铜族。”
“怎、怎可能?”山民少女瞪大眼睛:“是魔物击杀众神?”
她忽然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开口道:“是不灭者,永恒巨龙,苍翠之龙尼德霍格?”
布兰多缓缓地点点头。
黑暗深处,商人小姐眼中带着淡淡笑意,注视着远处点光芒,而那里,正是埃琉德尼尔神国。在她身后,呼啸轰鸣已经越来越震耳欲聋,冥海之上忽然之间掀起惊涛骇浪,冲刷着世界根基,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在这波涛之下四分五裂。
那仿佛是整个沃恩德丧钟,声声回响在虚空深处,而混沌泯然黑暗里,头庞然大物正在缓缓苏醒。随着它意识复苏,整个世界晶壁都发出支离破碎声音。
然后,只金色眼睛缓缓张开。
“是弑神者。”布兰多轻声说道:“早该知道,这个名字主人,原来是青铜族——众神创造青铜代,又抛弃它们,怀恨于心青铜族投靠黄昏,但却又再次背叛,因为它们所要,不过是复仇而已。”
他回过头,问道:“你们知道永恒者传说吗?”
除小母龙阿洛兹,众人皆摇摇头。
布兰多看着他们,回答道:“因为它是超越众神存在,完美产物,是这个世界上永恒不朽生物。”
“怎可能有这样存在?”伊莲不解地问道:“那它岂不是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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