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离殊没管老斐那两人挣扎,自然拉着张丘手,他打头率先踏上块,对张丘说:“跟紧。”
张于水紧跟其后,他眼神晦暗,盯着前方紧闭门,心里有道声音牵引他往前走。
金老大赶紧挥手让手下跟上,贯油滑他路过老斐和啃半张脸连句慰问都没有,急匆匆跟在张于水后面。
刚见识过底下玄机,张丘也紧张不行,紧紧拉着离殊手,注意力集中不敢想些别,就怕自己踏错把离殊连累,短短四五米距离,竟然走身冷汗,肚子也闷闷痛,唔声,离殊回头,“怎?”
“肚子有点闷痛。”张丘刚说完,离殊手放在他肚子上,冰冰凉冷意触张丘打个哆嗦,但那种闷痛感下子就没,简直神奇。
地板、墙壁,全都是黑。
老斐用手电筒照下对面,后面几人惊,纷纷往后退几步,“这他妈什东西?”
对面墓室门口双眼凶神恶煞盯着他们看,像是他们在敢上前步立刻撕碎他们。刀疤脸上表情惊恐,立刻拔枪开几枪,只听砰砰钝声,那双硕大凶狠眼还在死命盯着他们这些不速之客。
“是石像。”张于水开口。
“怎会?明明就是活——”说话是金老大手下,额头都是冷汗津津,他还没说完,用手电筒仔细看下,猛松口气,“还真是,他奶奶差点吓死,这什东西做这邪门。”
“好?”
“你摸就不疼。”这种话说完简直跟撩人样,张丘暗搓搓观察翻离殊,对方对他这种话好像没什反感,这是不是说明离殊对男性撩不反感?
张丘
石门正中央蹲着只巨大石雕像,人面虎足猪口牙,尾巴很长,直接搭在石门缝中间顶到甬道顶,雕像做栩栩如生,跟真样,猛地看上去确实会造成错觉。
“梼杌。”离殊声音贯冷漠,“眼睛上涂东西。”
张丘顿时想到下邳惠王墓里批舞姬陶俑,确实是能让人造成幻觉,不过因为这石像离得稍微远点,只有眼睛涂,并没有太大影响他们思维。
“妈,什梼杌,老子不信这些,走!”老斐指旁边刀疤,结果刀疤没有听他上前,反倒看眼离殊,气得老斐眼珠子都红,“没用玩意,自己上。”
张丘有种看老斐自己作死自己预感,也没上去阻拦,老斐刚踏下块黑地板,板子翻,整个人失重往下掉,旁边啃半张脸猛地上前将人拉住,透着缝隙底下全都是锋利石刃,要是掉下去当场准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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