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盯着贺星渊眼睛,他眼睫却微微颤颤低下来。
“没有。”
不是他怕贺星渊,而是他因为这个角度太像那天那个吻他角度,他根本无法直视他眼睛,看就能回想起来那个画面。
太惊悚。
从看到那个心理活动到现在他直觉得惊悚。
拷问还没有结束,这是贺星渊第次把拷问这门学问用在自家副官身上,动作有些强硬,手指刚好掐在手腕脉搏附近。
贺星渊手支在沙发上,像是只已经抓住猎物狼,凌厉银色寸头短发让他看着分外冷酷,拉着希泽手指像是钢筋铁骨,现在力道还算温柔地问道。
“克扣你工资?”
“没有。”
“做副官委屈你?”
希泽希望公主能吸引贺星渊注意,所以故意反问道。“公主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等他帮贺星渊穿好衣服都没有等到贺星渊跟着他起好奇公主事。
他有些自感没趣儿地放弃拿公主当诱饵想法。
正在希泽将领带系好之际,贺星渊抓住希泽手指,声音低哑地问。
“你为什想离开?”
画面他早就司空见惯。
希泽被贺星渊横贯肩背绷带吸引过去,轻蹙眉。
贺星渊受伤,伤口还不浅,要不然以贺星渊自愈能力以及治疗仪器紧急治疗后不可能到现在还在流血。
贺星渊突然转过身,颔首,温热鼻息喷洒在黑发青年耳旁。
“在宴会上发现什问题?”
他跟在贺星渊身边七年,能不知道贺星渊长得张A脸,性格冷酷无情,对敌人十分凶狠,对自己人也不留情面,但唯独感情上是张白纸。
除他以外,能近他身人类都没
“怎会。”
“所以,为什想离开?”
贺星渊放开支着沙发手,轻掐起希泽下颌,轻抬起,眸子似乎要望向希泽深处。
“是问题?”
希泽在学校里学过很多反刑讯手段,要是平常,就是现在给他连台测谎仪,他都能躲过去。
希泽抽抽手指,没有抽出来。
眼神不偏不移。“老师开金口。他每年都在邀请。”
“那以前为什不去?”
“”希泽微微张张唇。
这个他还没想好怎编。
希泽收回走偏注意力,微扬起头。
“刚刚把酒洒在您身上女人不是将军子女。”
“大概是个大公爵女儿或者是皇帝女儿。”
贺星渊眼中流露着他早就猜到希泽定能想到那种理所当然,顺着希泽话说。
“她是那位从未被曝光安思娜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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