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对他印象,白衣白花,缕格外长发丝坠到脚边,恍然如厉鬼。
偶尔路过弟子望着他背影,心生疑惑。
“那人有撮头发,怎与沈仙君有些像。”
“别胡说,沈仙君那缕结着叶剑尊长发,还要长数寸,许是巧合。”
沈流响:“……”还好把那束长发挽起来。
世间有幅流传甚广画,素白澈袭雪白衣裳,躺在卧榻上,身旁数朵盛放白莲。
清冷仙姿,人比娇花美。
于是这边,沈流响也穿白衣,戴白花。
他容貌天生昳丽,与淡雅两字粘不上边,便施法将脸涂抹得似鬼惨白,只为叶冰燃眼中多他分。
“瞧,变成你喜欢样子,看看吧。”
些许朦胧记忆闯入脑中,沈流响身形轻晃,缓步朝住处走去。
眼下,沈流响犯大错。
御神诀乃宗内不传禁术,他听闻叶冰燃想要,便盗取卷轴赠其。虽然做神不知鬼不觉,但叶冰燃大概为此类行径不耻,亲自来清凌宗归还法术卷轴。
不到半天,此事传遍大江南北。
“堂堂仙君,竟做出偷鸡摸狗之事,简直令人不耻!”
这是沈流响做荒唐事之。
凡间成亲,新婚夫妇将各剪下绺头发,绾在起,象征夫妻同心。
于是有次趁叶冰燃不备,沈流响断他缕长发,和自己结在起,还将此事昭告天下,世人无不骂其疯魔。
堂堂仙君,做这般丢人事,他为千古独个。
回到房间,沈流响先
叶冰燃越发厌恶,但顾忌清凌宗颜面,仅时时避之,未有过激之举,直到这次,他抓到把柄,让清凌宗自己清理门户。
寻着记忆,沈流响往朝云峰走去。
身为仙君,那是他独立住处,平时几乎没有人来。
路上不少弟子步履匆匆,嘴里念叨着重生崖,沈仙君……但愣是没人把沈流响认出来,只觉得此人怪异,离远些为好。
沈流响甚少现身,多待在峰内闭关,或是出宗寻叶冰燃。
“呸!他算个什仙君,这些年因他清凌宗名声尽毁,若是夜仙君,早将其逐出门派。”
“如今世人皆知此事,到要看清凌宗如何处置,般弟子犯此事,废修为逐出门都是轻,他沈流响纵使是仙君,该八九不离十才对,否则如何堵住悠悠众口。”
“唉,想当年,沈流响也是惊艳绝绝之人,如今为个无情剑修,疯癫到这般模样,可恨、可叹!”
……·
小到街边路人,大到各派领袖,无不知晓沈流响像狗皮膏药样,对叶剑尊死缠烂打,更是嫉妒同门师弟素白澈,百般刁难不说,还要东施效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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