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饭人肚子咕咕叫。
本来是饿,现在闻到香味,魂都醒。
齐澄伸着爪爪,去拿,烫又快速松手,鸡翅落在盘子里。香却吃不到嘴里,围着盘子打转,吹着气,像极小狗。
他吹会,终于不是那烫,啃口。
表皮轻轻脆声,咔滋,油滋滋冒出来,外表酥、脆、香、辣、咸、麻,混合在起,是权叔自己腌鸡翅调
明天再缠着老公擦药好啦。
小狗勾心机.jpg
好会,老公才从卫生间出来,齐澄刚刚害羞也恢复过来,心里想老公真很好,定是看他刚不好意思才给他个空间让他平复!
“老公,们下楼吧。”
害羞澄变成干饭人,他其实肚子饿。
齐澄吸着口气,他怕自己肚子有肉,不好看,但没会憋得脸红些。
白宗殷看眼,这个小傻子,沾着药手轻轻滑过少年肚皮。
“痒、痒。”吸肚子小狗勾破功。
白宗殷目光神色加深,面上不显,语气依旧维持着冷淡,说:“这里吗?”伸手又摸下。
少年皮肤很滑,软软,细细。
夫夫俩到楼下,楼客厅灯火亮着,厨房里是权叔忙活背影,即便开着油烟机,齐澄鼻子灵像小狗,还是闻到熟悉香味。
炸鸡!!!
哒哒哒奔跑到厨房,边欢快声:“权叔,今晚还有炸鸡吃吗?”
“哈哈哈小澄这鼻子灵。有,炸鸡腿和鸡翅,饿吗?先给你尝尝味,马上就能出锅。”权叔从油锅里捞出只鸡翅,放在小碟子上,打发小孩外头吃。
鸡翅外表金黄,还冒着油滋滋光,齐澄端着盘子小心哒哒哒到餐桌。权叔做炸鸡翅,和kfc卖不样,没有外面裹那层面包糠,好像裹着淀粉糊,薄薄层,但很香。
老公指尖像是带电,让他麻麻,撑在床上胳膊软,整个人倒在老公床上。齐澄又半撑着胳膊,看向老公,软声道歉:“不是故意倒下,太痒……”
少年脸红扑扑,双眼湿润眼角泛红,脑袋上卷毛蓬松炸开,可爱又带着些些别,勾着白宗殷喉结滚下,压在心里火燎起来——
“擦好。”维持着语气冷静,白宗殷放下药膏,操纵着轮椅去洗手间。
白宗殷向寡欲,现在身体状况告诉他,过去只是没遇到齐澄。
齐澄看老公去卫生间好会,他从床上爬起来,将被他压乱被子抚平,撩着衣服看下肚皮和腰上,药膏已经揉进去,只剩下青紫色,看起来可怖,但齐澄没有难受,反倒有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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