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澄抬头，看到对面老公目光盯着碗里
栗子。
那颗他刚才没注意用牙啃栗子。
但他只是啃
外壳！
里面果肉没沾他口水。
发四！！！
兴致勃勃掏出手机，解锁，点开短信，然后脑袋又耷拉下。
白宗殷看少年表情就知道对方没有回应，明明只是很小
件事，从监控视频看，也许是帮助少年，也许是对方真失手。对方没有回应，那就表示拒绝，不想联系。
“可能他有事情，
再等等。”齐澄握着手机，又发条，边打字边小声念：[不是故意打扰你，听说你因为帮助被辞退，很不好意思，还有坏掉酒水钱，应该是责任。看到短信，请联系，谢谢你上次帮忙。]
白宗殷很不理解少年执着。
齐澄发完短信，心里松快些，高兴去厨房帮忙。
齐澄想叫权叔评评理，又觉得自己这
干很幼稚。
像是吵架吵不过，找长辈帮忙。
可是他可太气。
少年眼睛很圆，气呼呼。比刚才孤身坐在餐桌边上，出神发呆捧着食物，吃脸愁容强。白宗殷面对少年生气，很淡然说：“去酒吧然后呢。”
……你让说就说啊，还在气着呢。
小狗勾脸尴尬捏着栗子，“自己吃。”
白宗殷洁癖，尤其是对饮食洁癖。别人用过杯子、吃剩半食物、用手碰过食物边缘，包括沾别人口水栗子，都会觉得不适。碰都不碰。
哪怕只是栗子壳沾口水。
敲下桌子，轻轻笃笃声。
“给。”白宗殷跟指甲光秃秃某人
然后被权叔用包栗子打发出来。齐澄抱着干净空碗，还有他买回来栗子，领任务——权叔要他剥会放粥里。也不觉得自己碍手碍脚，看眼老公，很正气凛然说：“要干活。”
不是白吃饭！
干饭人冲鸭。
齐澄指甲剪得圆圆很干净，指甲盖是粉色。剥着栗子壳有点费劲儿，不留神，就送嘴边，用牙啃，轻轻咔声，棕色栗子壳分为二，露出里面香甜栗子肉，圆滚滚滚到掌心。
高高兴兴放到碗里。
“那次莉莉安想泼酒，有个服务员帮，想找他道谢。”小狗勾还是乖乖作答，并且内疚耷拉下耳朵，“酒吧里人告诉，他被辞退，还赔钱。”
事情经过监控，白宗殷早已看过。
知道少年说什。
齐澄说完，叮眼睛亮。
他从酒吧回来已经两个多小时，没准对方回消息，高兴掏出手机，小声嘀咕：“怎说赔钱也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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