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临清每年交易量确实很惊人,这里就是他在山东必须抢占商业战略要地,陈新想起路听闻*员士绅能量,又觉得颇不容易,心中不由有点羡慕那些流寇,管他妈把抢,啥都不想。
行销北地各处。另外还有皮毛和铁器,亦是临清大项,东昌羊毛毡久有盛名,铁器则多半是农具……”
周洪谟打断道:“那羊毛毡说个屁,这兄弟做是南货,你说说南货卖得咋样。”
“临清卖南货,多半是徽商,糖、茶、棉布、丝绸都还算好销,公子若是要做,就看价格如何。”
“徽商?”陈新问句,许心素就是徽商中巨无霸,有他供货,自己也不怕这些徽商。
“是,这些徽商都是身家巨万,有些经营久,与衙门各位老爷都是熟极,做起事情来很方便。”
周洪谟拍大腿道:“钞关那里可以想法子,有个主事已与相熟,河边和州城里面,咱再慢慢想法子。”
陈新又道谢,周洪谟这个临清参将管其实是漕运兵马,与钞关关系更密切,州城里面估计他确实难办些。
那师爷继续道:“公子若是卖南货,必要与这几行牙行说好,否则麻烦事多,若是官面上再通,还是能赚许多银子。万历年间临清钞关收钞关税三倍于扬州,有些年份牙行认缴商税就有两万两,占每年天下商税三成还多,公子便可知临清商业之盛。”
陈新有些动容道:“这多。”
周洪谟哈哈笑道:“三十税,都有这许多,况且陈兄弟你知道商税那点破事,这交上来两万两,背后进各位大人钱袋,二十万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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