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曲景致为河房,二为清溪,将军是……”
“嗯,等是北地来,就不坐船。”
……
陈新照例留下陈廷栋,让他等候聂洪等人。左昌昊陪着陈新行,顺着他们上午走过老路又往旧院方向过去,左昌昊随行有三个护卫,他们看着很有经验,分散走在前后,副小心模样。
此时快到中午,河边路上已经比较热闹,行人都是衣冠华丽,几乎没有粗布衣服,而且显得十分悠闲。左昌昊在南京时间比较多,路说些南京景致,介绍起来又和陈廷栋不同。
左昌昊正要说话,看见陈新头发是湿,晃眼看,地上还有堆滴水衣服,有些好奇问道:“将军可是掉入水中?”
“没有事。”陈新指对面洗衣服女人,“看那些女子在河边洗衣,好奇之下拿套衣服去试,结果水珠甩起来,把头上也打湿。”
左昌昊笑道:“将军好雅致,将军虽是沙场无敌,这些洗衣做饭事,怕是比不过那些女子。”
两人谈笑阵,左昌昊言归正传,“在下返回不久,便听闻将军高升,经己巳之乱,文登营名震天下,便是南曲之中,亦是如雷贯耳,陈将军更被称为戚继光第二。”
陈新有些惊讶道:“在南京如此有名?”
左昌昊对几人道:“旧院又称南曲,秦淮风月便以南曲名闻天下,妙舞清歌、诗书风流,往往让人流连忘返,亦是销金之窟,周边所居人家,多有在河房帮闲,耳闻目染之下,尽好奢逸,偶有衣着非锦缎者,便为人所耻笑。”
宋闻贤赞同道:“这便是笑贫不笑娼。请问左兄,南直风月之地,是否都如南曲般雅致?”
“非也,洪武初,南京建十四楼,教坊司官妓尽数于此,后又陆续有建,合
左昌昊:“家许大人亦对将军推崇有加,刚到应天便问及与将军相见事宜,回报后,许大人大多准许,只是钱庄事所涉非小,尚无定论。当时亦不知将军能否成行,许大人多次说不能与将军见,是憾事。”
陈新听他这样说,估计许心素已经回来,果然左昌昊又道:“许大人与在下都是昨晚方回应天,早上在下去店中得知将军来过,立即派人知会许大人,大人今日已定拜会几位友人,只好晚间在南曲为将军接风。”
陈新暗道这个许心素待人刚刚好,既有架子,也不显冷落。笑着道:“许大人客气。”
左昌昊看看天色,对陈新道:“将军远来是客,在下白日无事,请将军许在下略尽地主之谊,由小人陪将军行游览南曲。”
“多谢左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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