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印船驶入麻子港,在码头上停下来,船上只有二十来个水手,船身上护栏烂好多个地方,幅前帆上也是破破烂烂,上面绳子都缠成结,放不下来。
闻讯赶来人都惊讶看着船上,包括孙国桢派来那位徐管事。陈新在巡抚衙门时就见过他两次,送两次银子,关系还算融洽,陈新走下跳板后,有气无力问他道:“原来徐管事也在这里。”
徐管事惶恐看着陈新问道:“陈大人,这,这是如何?”
陈新闷不作声,好半响才对徐管事道:“徐先生,们那边屋里谈。”
两人前后走入水师公事房,刚进屋,陈新突然下跪在地上,哽咽着道:“徐先生,下官有负孙大人所托,们回途路遇大风,装孙大人货物那艘船被吹散,远远看着,似乎被打翻在海里。”
,不会吞他银子,宋先生你儿子保证毫发无损回来。”
宋闻贤无奈叹口气,点头答应。
他说完这边,对卢传宗道:“登莱附近还有没有其他什事?”
“还有,也是卢友带来消息,不过现今已是都知道,朝廷四月任命以前那辽东巡抚当蓟辽督师。好像登莱也归他管来着,原来王督师被免职。另外登莱总兵杨国栋调任浙江总兵。”
“袁崇焕?”宋闻贤奇怪问句,这人去年刚被解职,今年反而还爬得更高。他稍微回忆下,对陈新道:“这可奇怪,他当年也是和阎鸣泰起上疏给魏忠贤修生祠,阎鸣泰怕是逃不过逆案,这袁崇焕倒是升得如此之快。”
徐管事张大着口,如同被定住样,他很清楚孙国桢为逆案,已经往京师送很多银子,可能能求个全身而退,这两万两便是他养老依靠,原本还
陈新对这个袁崇焕倒是无所谓态度,虽然说他也管着登莱,但袁崇焕有辽饷拿着,整日呆在辽西,未必有心情搭理登莱,更别说更不重要文登。他不注意到自己最好,陈新也不会主动去招惹他,此人只有年多任期,没必要投资,而且他后来定罪名还是很大,不要扯上太多关系。
“陈兄,船上事情办完后,要不要去山海关趟,帮你打点下?”
陈新摇头道:“不用,上面还有登莱巡抚和总兵顶着,他辽饷几百万,咱送少没用,送多反惹其疑,朝廷给他这大摊子,辽东周边防线都给他,够他忙活,应该没功夫理会咱们这最不重要地方。”
说完他出口气,“把银子留着给现管,还是登莱巡抚和海防道最划算,就看下任登莱巡抚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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