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贤高兴过后,又觉得不是太放心,对陈新道:“陈兄弟,咱两可是条船上过来,万参不倒钟道台,谁以后也休要提起此事。”
陈新指天发誓,绝不泄露任何机密。宋闻贤还是比较相信发誓,放下心,还是想起刚才事,“咱们两手准备,你结亲事可不能拖,临来时候钟道台可是叮嘱过,让定要带回去登州。这些能在地方做官,在京师也都有点门路,万钟道台不倒,们还是要在人家手下混。”
陈新还是那副样子道:“快,快。”
宋闻贤脸好奇:“陈兄弟你那红颜到底在何处?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
“当然未提起过,因为都没有见过。”
”
陈新知道他说是杨维垣,正好他就是御史,又是倒阉党先锋,他来上疏是很可能成功,陈新原本也打算维持杨维垣这个关系,毕竟自己担那大风险才结交下这个人,平时当然要多多走动。
“这事倒是可以,不过那修生祠奏疏应当是李嵩上,如何能把钟道台拖下水?”
宋闻贤脸*笑:“奏疏是李嵩上不假,不过那生祠位置却是在水城中。”
陈新想想道:“水城倒是海防道管得着,非要拉到起也有些道理。”
“啊,那你要如何成亲?可是指腹为婚?”
“不是!”
宋闻贤更
“岂止有些道理,当年李嵩是登莱巡抚,他和山东巡抚同上疏,修两个生祠,个在济南,个就在登州,登州这个生祠便修在蓬莱阁旁边,熹宗赐名流鸿祠,这修建监督,都是钟道台忙前跑后,他被拖下水,正是应有之意。”
陈新也露出*笑道:“如此来,这几位大人份子就都省,可是万新来大人胃口更大怎办?”
宋闻贤不屑道:“换个大人又岂知海贸利润,连们在做海贸都不知,年送他两千两银子,便要把咱俩待为上宾,哪像现在,还要送家眷过去。”
“宋先生说得对,那便请宋先生整理下,写成文字,到时找人送到杨御史那里。多出来份子,定然要给宋先生些。”陈新考虑下,眼下还是离不开宋闻贤,这人对官场和各地情况都解,自己正缺这样人,先拿钱收买着,以后时机到,自然会跟着自己。
宋闻贤心满意足,孙国桢据说是阉党,如果钟大人起垮台,可就个大人都没有,只需要稍微花点钱,收买几个水师将领,其实和现在作用是样。每年再给新来大人孝敬些,仍然会省出大截。所以钟道台是定要打到,要怪就怪他份子拿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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