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正刚离开后,宋闻贤关上门,慌张问道:“陈兄弟,你早上不是说去纳级,为何与尚书大人吵起来。”
陈新来不及与他解释,只道:“崔呈秀雇凶杀人,被破坏,所以和他吵起来,可能锦衣卫要来抓。宋兄地否与起,暂避下。”
宋闻贤额头已经有点出汗,他平日见巡抚、海防道就已经是大官,但这些大官见到兵部尚书和锦衣卫也是如老鼠见猫,哪知这陈新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和他吵架,宋闻贤后悔不已,要是自己今天陪他起去,万万不至于闹成这样。
“你呀,你这陈兄弟,那精明个人,怎地此时糊涂。”
陈新拿起床头收拾好小包袱,对宋闻贤道:“宋先生,还是先起暂避下吧,要是被抓到北镇抚司,看不光是骂尚书大人,其他事情估计也得起招。”
新换下百户官服,从代正刚背包里拿出套直身,戴好方巾,变为个书生,再在手上拿把折扇。悠哉游哉从宣武门到外城。
跟那天卢驴子他们样,陈新三人到外城后分散行走,到正阳门外商业区乱转番,确认没有尾巴后,才回到投宿客栈。
“正刚,国斌,你们收拾好东西,们今日要换住处。”陈新进屋就吩咐二人,他自己则端起个茶壶猛灌,今日从客栈到棋盘街,再从宣武门绕回来,至少是十多里路。
“是,这里就去收拾。”朱国斌啥也不问,转身就回自己房间。
代正刚则有点不解:“陈哥,你今日到兵部做啥?难道有人要抓们?”
宋闻贤知道他在说海贸事,他要是真招出来,自己也逃不掉,锦衣卫说不得要拿这个大做文章,多少银子都喂不饱这帮人,宋闻贤想起来北镇抚司诏狱中种种传说,身上打个寒战。
“走,走。”宋闻贤赶紧回屋去,三下两下收拾好包袱,陈新让代正刚两人先退房间,然后与宋闻贤在房间中等半个时辰,以免让掌柜留意到他们是起,半个时辰中,宋闻贤坐立不安
陈新放下茶壶,“去骂兵部尚书顿,搞不好锦衣卫要来抓。否则那小心干嘛。”
“啊,骂尚书……”正巧宋闻贤也来到陈新门口,听之下两人愣住。
他两还没愣完,陈新房门声响,朱国斌已经拿好包袱站在门口,陈新也没想到他能这快,诧异道:“国斌你咋这快?”
“只有个小包,每日起来都收拾好。”
陈新赞许点点头,对代正刚道:“正刚你也快去收拾好,们马上要走,还是分散开走,国斌押尾,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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