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爹和你突然生病,就走不成,东家无人可用,就可以帮你们走这趟。”
蔡申举如同抓到稻草,眼中闪动兴奋光芒,眼珠乱转,“生病,对,生病,怎生生个病才好,风寒,不行,天这热,长痘,这也装不出来,怎生才好。”
陈新循循善诱:“小病可是不行,最好是吃点什东西,下不床,但又别太重。”
蔡申举猛拍手,“拉痢,想到,放点巴豆在饭食中,和爹都吃。也不会太伤身。陈大哥……”
他转头看陈新,才想起陈新要替自己去喂海怪,不由又有点不好意思,轻飘飘来句,“就是委屈陈大哥,以后每年给你多上香。”
不,不想去出海,还没尝过女人,不想死。”
“那今晚就请你去尝尝,就算回不来,也不怕。”
蔡申举快急出泪来,“不啊,还想尝好多次,陈大哥,爹说你最机灵,你帮想想办法,只要能不出海,大哥你就是恩人,恩人。”
说着就要跟陈新磕头。陈新连忙扶着他,让他坐,自己摸着下巴,副思考状,蔡申举两眼含泪,巴巴看着他。
过半响,陈新才沉吟道:“本来也有个法子,就是替你去,大哥这条命是从鞑子那里捡来,替蔡兄弟跑趟也无妨,不过初来咋到,东家定然信不过,只怕也是不行。哥哥也没其他办法。”
陈新心中暗骂句,脸上还是笑吟吟:“蔡兄弟不要见外,直把你爹当做先生,把你当做兄弟,现在能为你们解忧,也算是报先生恩德。但此事总是有损先生身体,蔡兄弟万万不可对任何人说,以免好心还落个坏名声,也免得你落个不孝名声。”
蔡申举连忙答应,又谢过他,然后就开始策划,陈新旁敲侧击,引导他完善计划,比如到无人认识药铺买巴豆,如何藏药,如何放入饭菜。
蔡申举从善如流,记在脑中,等到吃过午饭匆匆溜出店铺,往西城买药而去。
陈新忽悠成功,心中高兴,他需要这次远航,在他原来零散历史知识中,知道海贸很赚钱,但究竟如何做,总是要考察过才知道,也需要建立些人脉。而第步就是获得这个机会,眼看有希望,在心中暗暗计划起来。
蔡申举
蔡申举听,如泄气皮球般焉下来,耷拉着脑袋,眼中泪水滴滴落下,看着半条命都快没。
“不过……”
“不过什?”,蔡申举精神振,猛地抓住陈新袖子。
“哎,就是有点难办。”
“不,不难办,只要陈大哥你说,让干啥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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