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也擦不干净。
虞寒生垂下眼眸。
而谢乔对此无所知,他还在继续写时候,忽然手机震下,他划开屏幕,虞先生发来条消息。
——不用记。
他视线落到日记本上,还没等他说话,手机上又浮现行文字。
虞寒生回到房间,关上门。
他关上门瞬间,背骤然抵在门上。
他被衣服遮掩上半身遍布着或新或旧伤痕,直到此时,暗红色血液才不断地从他身体里往外流,皮肤因为失血变得异常苍白,他声不吭,只是紧紧闭着眼。
手机里,小垂耳兔趴在桌上写日记。
——虞先生借给套盔甲、个头盔还有柄短剑。
“他连滴血也没留,干嘛还要冒得罪华国风险。”
“不应该啊。”
另人皱眉思索,把结果告知驻扎在边城外营地,想到什正要开口——
然而没有说话机会,柄漆黑剑刃没有任何声息地在他们脖子上划出道血线。
*
——你想要都会给。
他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出去,但还是笔笔地记上,希望出去时能还上。
他写完后,轻轻地说声:“谢谢。”
谢乔声音很轻。
可虞寒生还是听见,如同黑暗中渺茫抹光,微弱地出现在他面前。
重伤巨蛇睁开漆黑眼眸,极其缓慢地敲打消息,他手上还沾着血,原本干净屏幕顿时凝上薄薄血雾。
“小舟,你住在阁楼。”夏简帮着把冉舟行李搬上去,“虽然现在公司条件是差点儿,但以后肯定会好起来。”
“虞总他们也住这儿吗?”冉舟望着狭窄阁楼,到处都落着灰尘。
“李泽和住间房,小虞喜静,个人住在地下室,对,你没事别打扰他。”夏简嘱咐句。
“知道。”
冉舟微笑,露出对酒窝,看起来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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