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脸上红晕才渐渐消失。
可刚刚散去没多久,他耳朵猝不及防地又被摸下。
这次摸速度异常缓慢,每寸地方都没有放过。
——格外郑重。
无所知地拿出根胡萝卜,他正准备吃时候,忽然感觉只手在摸他毛茸茸耳朵。
他脑子里那根弦啪嗒声断掉,只有个念头。
啊,被摸被摸!
谢乔脸不禁红,兔耳朵上毛也纷纷炸。
他平常极少像这样手足无措过,因为垂耳兔耳朵特别敏感。
哪怕是亲近长辈,成年后都不会再摸晚辈耳朵,只有结婚伴侣才会如此亲昵,可虞寒生却摸他耳朵。
大概这就是物种差别吧。
每个物种都有细微差别,谢乔也没生气,只是红着脸出声提醒:“虞先生,不能摸,成年兔不能被随便摸耳朵。”
空气中那只无形手停住。
看来是听进去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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