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严雪宵温和声线,严夫人脸上表情出现缓和,开门见山问:“听说你在上午会议上架空骆书?”
严雪宵没有否认。
严夫人克制说:“严家最困难时是他帮着主持葬礼,撑不下
沈迟接过试卷,题目出得格外细致,还好他把半本书都背下来,答案浮现在眼前。
只不过他提笔书写第道题,听见教室里响起阵哗啦啦翻书声音,忽然发现原来是开卷考试。
沈迟桌面上只有试卷,这个时候倒回去拿书已经晚,在同学钦佩目光中,他面无表情做完题目。
*
严氏例会上,汪绍听繁琐工作报告听得昏昏欲睡,正要找借口出去透风时瑞文开始说话:“建议海外业务统合整理,以下是对比报告。”
沈迟脸烧到脖子根,从身体内升起无措羞赧,别说看连头都不敢抬,细密睫毛同样在颤动。
暗色窗帘垂在侧边,透过落地窗反光,他清楚地看见他们无比紧密,深刻意识到仰望哥哥在为自己动情,没有比他们更亲近关系。
这让他胸膛下心脏骤然跃动,空落落地方被挤得严严实实,他大脑片空白,周身流淌温暖到热烈血液。
少年原本沉溺在吻里,然而书本被风掀开他不由得捏紧书角:“复习不完。”
蛊惑般吻印在他颤抖皮肤上,没放过任何角落,他最终放弃看书念头,享受着海面裹挟他起伏。
明明说话是瑞文,然而所有人视线都向骆书望去,业务倒是其次,正是骆书负责美国业务,收回权力大有赶尽杀绝之势。
汪绍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明白严雪宵地位渐渐稳固,可以腾出手打压老臣,只不过他心里掩不住对骆书同情,突然想到鸟兽死走狗烹这句话。
可惜无人敢反对。
下午向来不插手公务严夫人行色匆匆走入严雪宵办公室,书柜边墙壁上挂着张现代画。
似乎知道她会来般,严雪宵从椅子上站起来煮茶,出众面容在白色烟雾若隐若现:“记得您喜欢喝君山银针。”
早上他蒙着头睡在被窝里,朦朦胧胧中身边人离开,似乎把什东西放在他枕边。
他担忧没时间复习没睡多久,醒来看是本打印好笔记,把纷乱知识点列得条理清晰,封面用端正清秀隶书写着考试加油。
沈迟抱着笔记走向图书馆,经过周背诵迎来期中考,他连书都没带,坐到教室参加考试。
“全是主观题有难度。”宁老师发着试卷,“但重点都给你们勾出来。”
坐在前排简竹应声:“半本书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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