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想不通东西迎刃而解,上沈家借钱时沈夫人连他面不愿意见,怎会突然好心安排转院。
季爸看着车标百感交集,原以为沾是季舒光,没想到沾是沈迟光。
当沈迟考上燕大他还能安慰自己没有缘分,现在他明白是自己亲手切断血缘,可醒悟得太晚。
他望着名车在狭窄路面上远去,这个时候才明白他们不是个世界人,或许从来也不是个世界人。
而车里沈迟琥珀色瞳孔生出疑惑:“你怎会帮爷爷?”
“当时真没想到沈家没给钱,连件好点衣服都没给你买过。”季爸将衣服盒递向沈迟,“知道件衣服补偿不你受过委屈,万七会慢慢还你。”
“随便你。”
少年没有接礼物盒,他已经过需要父母关爱年纪,即便季爸再努力讨好依然没有丝毫波动。
看着沈迟坐进车,季爸还欲再说时,身材高挺男人拦在他面前,散发着若有若无冷意。
季爸大着胆子说:“这是和儿子间事,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严雪宵低头注视着食髓知味红毛小狼狗,骨节分明手或轻或重撩拨。
桌上少年被照顾得舒服,坐直身想也没想说:“也帮你。”
他很快就后悔这个决定,由于时间太长眼皮泛着困意往下坠,生出重影显得更为庞大,近得直抵皮肤。
不知道过多久,严雪宵抬起他脸,轻轻擦拭他脸颊上沾染液体:“弄脏。”
少年脸登时烧得发烫,离开桌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时仍残留着浸湿触感,把自己埋进洁白枕头。
当时他和严雪宵没见过面,隔着万四千公里距离,唯交际只是
“外人?”
男人轻轻笑笑,身后阿裴知道这是生气表现,连句话也不敢说。
“沈迟爷爷是托官山转院。”严雪宵语气流露出上位者压迫感,“当是替沈迟回馈生恩,从那个时候他就和你们没什关系。”
听见官医生名字,季爸面容透出浓浓不敢置信:“以为是沈家安排转院。”
他脑子里忽然电光闪,难怪当时护士问是不是沈迟父母,连他姓什都不知道。
*
因为要回基地训练,第二天沈迟凌晨四点便醒,出门天色刚蒙蒙亮。
车停在楼下,他等不及严雪宵向车辆走去,刚走出单元楼听到久违声音:“小迟。”
听出是季爸嗓音,少年身体极为细微僵僵,面无表情打开车门。
季爸在他身后忐忑开口:“昨天打电话不欢而散,今天来是想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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