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发生什事会让眼前青年变为后来那位冷漠严氏家主,阴郁得连至亲都不敢接近。
扶持上位亲叔叔锒铛入狱,亲生母亲因为害怕他逃去国外……身边没留下个人。
“你好,请问需要什?”严雪宵问。
林斯年思绪被打断,害怕地低下头,不敢看严雪宵眼睛,捏着衣角颤抖着声音开口:“母亲……让来见你。”
出身在他这样家族,是没多少选择权,否则便会被家族抛弃。
他从不敢违背母亲话,诺诺地点点头,当天夜里宿没睡。
第二天,他坐飞机到新泽西州,飞机落地便有司机恭敬地等着他,说是严济安排。
他听到这个名字立马低下头,严济虽然不是严氏掌权人,但出名笑面虎,面上带着笑容,转过身就能刺人刀,因而严济说话林家不敢说个不字。
他坐上车,不安地问:“是去餐厅吗?”
司机手握方向盘往前开着,摇头说道:“是去咖啡厅。”
新泽西州机票,明天去普林斯顿大学。”
“为什?”
林斯年脸色煞白,他知道严雪宵就在普林斯顿念书,如果他去普林斯顿说不定就会遇上那位大人物。
他做那场梦是半个月以前,他借口身体原因休学,瞒着母亲请心理医生治疗。
心理医生安慰他说只是学业压力太大,他在心理医生帮助下渐渐遗忘这个梦,以为自己已经不记得那个梦,可以回到学校好好上课。
严雪宵轻轻掀起眼帘,看面前人表情都快哭出来,他伸手递过去纸巾。
“沈迟?”
他问句。
“沈迟是谁?”
林斯年没接过纸巾,茫
咖啡厅?
林斯年从来没想过会在间咖啡厅和严雪宵见面,只是家学校旁边家很小咖啡厅,卖得最贵咖啡也不过十美元而已。
这是他第次见到严雪宵,他梦里严雪宵高高在上地活在新闻报纸中,神情冷漠阴郁,永远衣冠楚楚,让人无端生出距离感。
而他眼前严雪宵穿着淡蓝色咖啡店店服,眉眼如墨,待人温和,举手投足透出股书卷气。
明明是模样人,气质却截然不同,让他不禁恍神。
然而母亲话让他再次回忆起那个无比真实梦,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精神出问题,可梦里发生过事正在逐步印证,仿佛某种预知。
“严雪宵想见你。”
母亲语气不容拒绝。
林斯年愣住。
他不记得自己有梦见过这件事,张张嘴想说什,可母亲眼神望过来,他便止住声,什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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