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
颤，又忍不住开始怂
。
他想起来，之前穆湛说殿试时不样，难道意思是会特别严格，魔鬼模式吗？
他和其余考生样，都忐忑起来，直到听见里面传来他
名字。他心里咯噔下，连忙入殿。因为心慌，都没注意到赵德全喊他名字时微妙停顿，和对其他考生明显不同，毕竟，他刚才可是直呼皇后名讳。他太难。
有多少人能想到，尊贵无比皇后就在这年考生中，还凭自己实力路走到太和殿？
闻鸣玉垂着头，步步走进去，犹豫着是不是应该行礼。虽然他平时和穆湛相处都不用行礼，但这里是金銮殿，他现在身份是应试者。
进行禀报，讲到闻鸣玉试卷时，夸道书法得，见解独到，对国家大局有定认知，对策考虑全面，深思熟虑，远超出同龄人，是份难得优秀策论。
穆湛听着，忍不住露出笑容，“看来，爱卿对这位贡士颇为欣赏。”
阅卷官垂首，恭敬表示，这只是他个人愚见，主要还是圣上决断。
根据本朝科考规定，公布金榜结果前，殿试前十名要到太和殿面圣，由圣上根据诏问结果，将真正排名定下来，这也是为筛选出甲，最重要状元榜眼探花。
到日子，闻鸣玉和其余九人都起在宫人引领下，走到太和殿门外等候。待念到名字时，考生轮流逐个入殿面圣。
他偷偷抬眼看下，玉石台阶之上，雕刻龙纹华丽王座，金碧辉煌，奢华壮观。他还是第次从这个角度仰视穆湛，也真切地体会到所谓皇帝不可直视威严压迫感。果然和平日里相处时不样。在这里，穆湛是皇帝。
他正准备行礼时，头顶上方却忽然传来道低沉声音。
“玉之。”
闻鸣玉顿时头皮发麻，僵在原地。
这是穆湛给他取字，半年前，他加冠礼是由穆湛负责。原本按礼仪来说，应该
门外，十位应试者都穿着相同式样青衿，衣冠整齐，恭敬站立，垂眉敛目，不敢东张西望。
闻鸣玉本来没多紧张，但在这样安静紧绷氛围下，也不自觉被传染，心跳得很快。队伍里大都是熟悉面孔，其中三个还是他朋友，卫宸，楚姝丽，邵言。
再想想，都走到这步，国子监博士不也给他们做过很多次模拟策问吗？照常对答就好。
闻鸣玉好不容易让自己放松平静下来些，结果眼角余光就看到前面考生走出太和殿，脸绝望恍惚，仿佛刚才不是被皇帝诏问，而是去鬼门关走遭，见到修罗恶鬼。
闻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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